应知洗的差不多,拿着浴巾擦干身体,无意透过门底下,往出看好像有个晃动的身影。
一出来便看见时霁单手倚靠在工具房的柱子上,晚霞的身影在他身后,照耀他的眼眸像是含水在中。
应知擦拭着头发动作都有些慌乱“你在这干嘛呢?”
时霁大约是造型凹够了,抱着双臂“今晚烧烤,我叫你去吃。”
时霁第一次见她出水芙蓉的样子,皮肤白到发光,之前见面还想着会不会涂粉之类的,现在看来是天生的白。
浴室的热气从后袭来,头发发跟还滴着水滴,黄昏时节,夕阳所散发的光辉照耀在她们两人身前。
应知收拾好,来到葡萄藤曼下。
还未走进,便闻到烧烤释放出的令人垂涎的香气。
几人吆喝着,熟练的翻着食材,碳火在逐渐燃烧。
刚坐下,时霁便递给她一串五花肉片,肉质鲜嫩,肥而不腻,吃过让人久久不能回味。
“这个猪肉是什么猪肉啊?”
刘叔操着特有的方言“猪肉就是猪仔的肉嘛。”
“那这是谁家养的猪肉,口感很好。”
时霁替他解释道“这是刘叔家里开的养殖场的猪,想着要吃烧烤,就把附近乡亲叫来了。”
赵叔把烧烤架上放着的砂锅炖汤放到桌上“你说我都炖好汤了,还要吃这烧烤,把人刘哥的猪仔都杀了只。”
时霁默默没出声。
刘叔招手示意不要在意。
“那这个猪仔销路好吗”
“一点也不好。”旁边其中烤肉的一个村民用围裙擦了擦手“这个猪娃像是长不大,小猪娃好吃但容易生病。”
应知意犹未尽地抿了口茶,眼神倏然亮起“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啊。”
“可以喽,明天你过来就好了。”
乡下的夜晚有些凉爽,山中不知名的鸟叫声,农场里的小动物早已入睡。
应知坐在葡萄藤蔓下的石凳。
狗吠声与鸡鸣混合到一起。
大半夜怎么会有鸡叫。
可能是狗和鸡天生气场不和,应知刚走过去就看见小白被芦花鸡扇了一巴掌。
小白的耳朵瞬间耷拉下来,白色的毛发都炸起“嗷呜嗷呜”地有些可怜。
应知替它赶走了芦花鸡,小白热情地舔着她的手。
“你爸爸带你过来的吗?”
小白尾巴翘起不停摇摆,憨憨地吐着舌头。
应知被它着摇着尾巴的样子逗笑“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挺像你爸爸的。”
“我是它哥哥!”
应知视线一抬,意外撞上了时霁的眼,猝不及防地坐在了地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时霁从另一头穿过,直言不讳“在你和鸡打架的时候。”
应知瞬间就炸毛了“那我是在帮你的狗!什么叫打架啊!”
时霁眼含笑意看着她,觉得她现在炸毛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刺猬。
“你在这干嘛?”二人同时开口。
“我住这。”时霁指了指后面的房间。
透过门的缝隙看过去,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桌子,除此之外再也看见什么陈设。
里面好像不止一间,比她的宿舍好多了。
视线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
“你挡住我干嘛?”
时霁意有所指“怕变态进我房间。”
“你的房间为啥要比我的大。”
话一出夜晚更加寂静,月色挂在天上,静默夜色的气息回荡在这。
时霁听到她的话,有些紧张,还未想好如何解释时。
故作紧张擦了擦额头。
应知恍然大悟开口,声音音量逐渐降低,像是怕被别人听见似的“你不会是赵叔的儿子吧?其实你姓赵,叫赵时霁。”
……
时霁有些服气她的脑回路,还好没露馅。
“不是……”
“不是,那我第一次见你,你为什么在农场。”
时霁一言不发,身体往后靠了靠墙,故作神秘“我失恋了,去在农场杀鸡玩玩。”
“你也失恋了,为啥呢?”
“就是莫名其妙被删了。”
应知找补了句“咱俩还是不一样的,我是甩的别人人的。”
夜色渐浓,山里的夏风吹来带着一丝丝凉意。
应知看着他像是变魔法般,依次拿出了几瓶啤酒。
“哪来的?”
“刚才吃烧烤剩下的,本来打算自己偷偷喝,你有口福了。”
时霁没找到开瓶器。
应知接过啤酒,一个暴栗单手打开与时霁干杯“敬失恋的我们。”
对着瓶口小口抿着喝,涩甜液体轻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