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真心,不像你,直到现在我依然不清楚自己是你的什么人,打发寂寞的玩物?
——还是逢场作戏的玩物?
——又或者,约炮的对象?
——季晏礼,你不爱我,大有人爱我,这世上并非只有你一个男人,只要我开口,有的是男人爱我,我,不稀罕你,一点都不稀罕你!
一条接着一条,毫不犹豫地给他发送过去,可结果呢?
黎初激怒不了那人,却是深深把自己伤到了!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就在刚刚,顾宇郝送她回到楼下,再次跟她讲,黎子,季晏礼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别在跟他纠缠不清了。
顾宇郝还说,我知道你之所以会去找季晏礼,是想让他帮你绊倒季霄贤跟舒克,只要你开口,这些事情,我同样能会为你做到。
他说,别再继续为季晏礼伤神了,今晚这样做他都一点感觉也没有,你又指望他什么呢?
是,那人没有生气,没有吃醋。
甚至,没有感觉!
整个过程,他一如既往的淡定、冷静,就像在看着一个小丑自导自演着一场自作多情的闹剧。
而自己,就是那个小丑。
黎初,你真可悲,可笑,蠢得可以!
这样的你,凭什么要那个男人爱你?
凭什么?
你只会让人感到好笑,厌烦,憎恶!
黎初,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的理性呢?
你的尊严呢?
你的傲气呢?
抱着头,她在内心深处嘶声呐喊,泪流满面。
这一夜,有人彻夜不眠。
而有人,翌日一大早被弄得无法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