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顾凝一脸无奈，“沈玫，你差不多得了。再继续就要收费了。”
沈玫撇撇嘴，从她怀里退出来。
“说吧，画怎么回事？”沈玫觉得，从木辛变顾凝，到他们两个转换，在到前夜的事情。
她已经能接受某些非自然现象了。
她这么淡定，倒是让顾凝有些诧异。
不过想想也没错，沈玫本就是强大的人。只有在木辛面前，才会露出不一样的情绪。
当然，跟自己对骂的时候不算。
“不就正常一幅画吗？”顾凝看过去的时候，画上的小人儿依然是乖乖的样子。
“你别掩饰了，他刚刚都呲牙了。”
说完，又被瞪了一眼。
沈玫拿出一个打火机，并打着火。
陌寒表情突然一变，委屈巴巴的看着顾凝。
“别闹，”顾凝拨开她拿着打火机的手，再次把画挡在身后，对她说，“我的人。”
画中的猫耳少年先是一愣，随即双手捂住眼睛。
姐姐说我是她的人欸，好害羞。
沈玫一脸嫌弃的咦了一声。“好端端的，干嘛养小人？”
“哎呀……穿越都这样。”她随口解释，想着赶紧问问小寒是怎么过来的。
她在纠结，画纸皱褶会不会对陌寒造成伤害，然后干脆把画板拆掉，拎着整块板子走。
“我先回房间了，”她走到门口，又转回头，“回头你问问慕歌那边怎么样了，现在随时都可以行动哈。”
她不想在等了。
沈玫也不想在拖下去，直接给慕歌去了电话
回到房间，顾凝把画板放在小书桌上，自己去洗漱。
看到一旁摊开的纸张，画美人陌寒一个箭步跳了过去。
看看姐姐都在看什么书？
桌上只有两份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