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刚好停留在锁骨的小痣上。
终于能摸到现实版的了吗？
她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
有温度的指尖落在锁骨处，除了微微有些痒意，还带着一股酥麻传遍全身。
陌寒没忍住，吸了一口冷气。
“你……快放手！”
顾凝见他耳朵越来越红了，手上动作也没有停，开始围着锁骨画着圈圈。
陌寒只觉得周围温度逐渐在上升。
“你放手，不许这样碰我！”
他脸上羞愤难当，呼吸更加凌乱。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在硬撑。
“不许这样？那要怎样呀？”
顾凝来劲了。声音更加猥琐，手上动作也越发放肆。
指尖从锁骨处向上，似有若无的划过脖颈，擦过喉结，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他只能被迫抬头，眼尾更红了。下意识的咬住嘴唇内侧。
“你在这样，姐姐来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给顾凝看的心潮澎湃的。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过分一点。
“哦？你的姐姐是谁？很厉害吗？长得好看吗？”
她说着，一根手指拂过他的唇角。
陌寒也有些入戏，想偏头躲开她的手，却又躲不开。心里有几分满足，却希望她能更放肆一点。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见过她。但她无所不能。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你都没有见过，也许她体胖如猪，又青面獠牙丑如夜叉。”
“才不是！”他突然激动，“不许你这样说姐姐！”
顾凝捏住他的下巴，“激动什么？我说的没准是真的！”
“而且，你说你没见过她。那你怎么知道她是女的。万一就是个长相猥琐的臭老头子，只是垂涎你的美貌，想得到你呢？”
说到这里，顾凝自己都愣住了。
对啊，她跟小寒只是文字沟通，小寒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突然有点紧张是怎么回事？
陌寒却认真起来。
“不管她是什么样，她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不可否认的。她是我活下去的意义，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穷其一生，也要追随的人。”
他突然的认真，反倒让顾凝有些无措。
她轻轻向后拉开距离，收回那只作乱的手，和另一只手一起抓着他的手腕。
“万一她对你好，都是另有所图呢？也许她只是利用你达到她的目的。而且对你来说重要的事情，也许对她来说便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