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了。
余景仰起头，一饮而尽。
他放下酒杯，拉起方姿的手在自己手中摩挲：“姿儿，刘氏流产的孩子，可查出是谁干的了吗？”
方姿心中一紧：太子是因为这件事来试探自己的？
她浑身冒汗：“殿下，我……还没……”
余景却忽然打断了她的话：“算了，姿儿，不必说了，孤明白。孤有你这样的太子妃，是孤的福气。孤这双手也不是完全干净的，姿儿一时做了错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方姿瞬间脸色煞白。
她马上想站起身跪下请罪。
余景却像是事先预料到一般，把她按了下来，固定在了座位上。
余景：“姿儿，孤不但不怨你，反而欣赏你。”
方姿声音发抖：“殿下，妾有罪。”
“谈什么有罪不有罪的。”余景笑着，“孤欣赏你的魄力。若你做了皇后，有这样的魄力，是好事。那孩子是个怪物，就算是真的足月，也是活不下来的。姿儿做了错事，但没有造成大碍。”
方姿有点不懂了：若说余景是试探她，这试探出来了，直接治她的罪就行了。虽然只是良娣的孩子，但毕竟是皇家血脉，是大事。但现在余景这个态度，却让她看不懂了。
见方姿不说话，余景继续说话：“姿儿，孤……若是做了天下不容的事情，你还会支持我吗？”
方姿刚被原谅，觉得不可思议。现在余景这么说，她没有考虑就点头：“妾永远站在殿下身后。”
“那便好。”
方姿却不懂：“殿下要做什么？殿下是太子，怎么会做出天下不容的事情来？”
到底有什么事儿能让天下不容？方姿不明白。
“姿儿，孤想逼宫，早等皇位。”
方姿倒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