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双手各拿着一块面具，纯白色的“不灭”，纯黑色的“长生”。
“按照那棵树的说法，智械的主机在不灭的正东方向，有大量机械士兵保卫。”林凡打量着两副面具，自言自语：“我需要有人为我开路。”
“你在说什么？”
云岫从外面进来。
“没事，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什么问题？”云岫忽然显得有些紧张。
“在‘杂种’阵营有没有比较强大的组织？”
“强大的组织？”云岫看起来松了口气，随后她思索片刻：“的确有。在杂种阵营，狗头帮算是最强大的组织。”
“狗头帮？”
“嗯，他们的老大整个脑袋经历过生物改造，看起来像一颗狗头。不对，应该说完全是一颗狗头。”云岫伸手比划。
林凡收起面具：“他们老大叫内瑟斯？”
云岫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摇头道：“他们老大以阿努比斯自居，大家当面都称他沙漠死神。不过背地里都是喊他狗头。”
“居然对上了。”
“什么？”
“不，没事。这个狗头帮，有什么夜场产业？”
“夜场产业？”
“就是晚上还开着门的那种。”
“哦，确实有。”云岫点头：“他们有一家全天赌场。”
林凡站起身：“那好办，带路吧。”
云岫表情稍微僵硬片刻：“去哪？”
林凡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当然是去赌场啊。”
“为什么你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林凡摆摆手：“不要紧张，我只是去看看，不会闹出大动静。”
云岫明显不相信：“真的只是去看看？”
林凡点头：“真的只是去看看。”
云岫盯着他看了一会，叹口气：“好吧，我带你过去。”
转过身她小声嘀咕一句：“总感觉会出什么问题。”
二人再一次从废墟底下爬出来。
天已经彻底暗下来，头顶还略微下着些小雨，淅淅沥沥声环绕废墟。
狗头帮的赌场距离他们的庇护所大概只有一公里的路程，不过因为没有灯光，他们走起来并不快。
“前面那个亮着灯的地方就是了。”云岫指着前面亮着暖黄色灯光的地下入口说道。
地下入口两旁站着手持武器三五成群的守卫。
林凡将白色面具拿出来戴上，云岫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他。
“差点忘了，你现在看起来像是不灭的成员。不灭和长生的人在这里会被‘特别照顾’。”
“特殊照顾？”
“因为他们的人常常会借着背后的势力赖账，久而久之，两大阵营的人来这里会被严重针对。千万要小心行事。”
林凡拍了拍胸口：“放心，没人比我更懂得小心行事！”
云岫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当然。”
二人往地下通道走，门边的守卫瞥了他俩一眼，目光在林凡身上停留片刻，没做出阻拦动作。
待他俩走下去，那位守卫背过身从口袋里拿出对讲机。
“吧台，有个半机器人进去了。让牌馆注意关照他。”
“多关照谁？”边上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就是刚才那个半——嗯？！”
守卫反应过来，慌乱地将对讲机收起，转身看着林凡：“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你刚才说要让牌馆关照谁？”
“我……”守卫额头冒出冷汗。
对两大势力的“特殊照顾”是提不上台面的事情，万一这事被人闹大，赌场会不会有事他不清楚，他自己肯定要掉一层皮。
字面意思的掉一层皮。
“我，哈哈，我是看你长得合我眼缘，想让吧台给你送杯饮料。”守卫急中生智。
林凡凑近一步：“真的么？”
“千真万确。”
“好吧，请我一杯八二年的九五号汽油就好。”
守卫愣了愣：“什么？”
“九五号汽油，要陈年老油听明白没？我就好这一口。”
“啊，啊，听明白了。”守卫回应道。
“嗯，快通知下面。”
林凡心满意足的离开。
送走这尊瘟神，那守卫松了一口气，随即有些郁闷地喊了声旁边的另一位守卫。
“怎么回事？你看他过来怎么不提醒我？”
“我……”旁边那人犹豫片刻，缓缓开口道：“我没看到他回来啊，他好像是突然出现在你后面的。”
守卫并不相信，他摆了摆手，满不在乎道：“怎么可能？一定是你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