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作甚?难不成是去会山神么?说!”
那人狡辩道:“小人是去山里收货,不想却迷了路,这才误打误撞地到了那里,小人确实没做出格之事呀!”
“好,那你看这是什么?”
那人抬眼看去,就见堂上的老爷从案上提起了一串珠子,看那成色便不似寻常之物,他神情一滞,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识得这珠子吗?”刘全问。
那人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没见过。”
刘全侧过脸问一旁的李君来:“这人说没见过,你能给他提个醒吗?”
“大人,昨夜是属下带人守着小黑山,夜半时分这人鬼鬼祟祟地摸上了石岭,这珠子就是他扔在那里的。”李君来道。
“说说吧,为何要把珠子扔在那里?”
“……”
“说话!”大老爷又是一声断喝,连嗓子都走音了,两边的衙役也咚咚咚地杵起了棍子。
“是……是他们冤枉小人。”
“好贼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是欺负老爷我心软么?”
那人重又把头低下,连眼睛都闭上了,似乎就拿自己这一堆一块说事了。
“不说?哼哼!来呀,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那人还是一声不吭,任由着衙役把他按住,裤子被褪到了腿上,晃眼的白屁股也亮了出来。
“你到底招不招?告诉你,甭说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就是比你粗糙几倍的也没扛过二十板子。
听本官一言,只要你供出背后的主使本官绝不难为你,怎么样?”
刘全话痨似的又劝了一遍。
那人依旧闭口不言,非但如此,还把屁股往上拱了拱,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了。
刘全把目光看向众人,诚恳道:“众位父老都看到了吧,被官差逮了个正着都不认,这还能怪本官心狠吗?”
“打!给老子狠狠打!”气急了的刘全恶狠狠地叫道。
早就听闻螃蟹大人收拾了周老大,却没真正见他用过刑。
此刻听他歇斯底里的嚣叫众人也跟着紧张起来,都知道这家伙狠,今日总算能见识一番了。
啪、啪、啪,只三下那白白的屁股就见了红,心软胆小的早把脑袋扭去了一边。
都爱看个热闹不假,但真拿活人开荤却没有几个能看得下去的。
“啊!啊!啊!”那人终于爆出了瘆人的惨叫。
“别打了,别打了,小人招供,小人招供……”
这是打到第十五板子的效果。
“停!”
刘全牛气十足地站起身,像那日摆弄周老大一样踱到了堂下,看着已被拖起的张会道:“这会儿能说了吧?”
“能,能,小人知罪!”
此时的张会早没了之前的镇定,一双迷离的眼睛也变得不再迷离了,满脸的惧色道出了内心的惶恐。
到底还是板子比言语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