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承风和明章,陈承志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随后就示意明章继续说下去。
“我要举报新兵营的李狗,在营中设博戏,并于昨夜溜出军营!”
一旁的人,齐刷刷的看向明章,在感受到目光后,明章的头低的低了。
“好!本将知道了,你赶紧去集合吧!”
听到自家大哥这么说,陈承风就知道明章有救了,就当自己也跟着走的时候就听到陈承志的声音。
“你留下,等会你亲自去监斩。”
“领命!”
随后站在一旁,微微低着头。
恍然间,陈承志有点对自己这个弟弟有些陌生,可能是父亲跟他说了些什么吧!
不过也挺好的,能看到弟弟转变,陈承志还是很高兴的。
“走吧,咱们去宰了那些个畜生!”
“是!”
“老人家,诸位,这边请!”
“多谢将军!”
...
三通鼓毕
陈承志身着戎装,站在将台上,看着下面军容整齐的士卒,陈承志暗自点了点头,这些时日的训练还是有成效的。
“近日!军中各士卒财物失窃,甚至!半夜溜出营去,窃百姓家财!”
看着下面的士卒开始窃窃私语,陈承志继续说道:“对于这种人,视军规如儿戏!”
“陈承风!”
“在!”
“给士卒,再重复一次军规!”
“是!”
清了清喉咙,大声说到:“
兵营军规
自相窃盗,不记多少,斩!
侵欺百姓,奸居人子女,带妇人入营,斩!
妄说阴阳巫卜,鬼神灾祥,斩!
无故惊军,呼叫奔走,斩!
更铺失侯,犯夜失号,擅宿他火,斩!
军中私设博戏,.....”
台下,李狗听着一个个斩字,双腿开始不觉得颤抖,其他的人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一刻钟后,陈承风说完了军规,涨红着脸,不停的吸着气。
陈承志看到后,没有多管,看着军中士卒还是没有反应接着说道:“呵呵,怎么,敢做不敢当!”
随后笑盈盈的拿出一个木牌子,晃了晃:“看看这是什么?某人的木牌!”
看到木牌,李狗猛的摸了摸身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李狗的心咯噔了一下,完了,昨晚光顾着逃跑,把木牌子搞丢了。
“李狗出列!”
陈承志大吼道。
李狗不自觉的往前走了一步,然而,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陈承志有点懵,怎么喊了声李狗,怎么站出三个人来?
“娘的,新兵营的!”
然后退回去一个,还剩俩。
“嗯?”
一旁里正也有些发懵,但当军正看到这幕突然想到一件事,赶紧对陈承志说道:“将军,脖子,看脖子。”
恍然大悟的陈承志立刻说道:“将这两个给本将带上来!”
四名军士冲了下去,如狼似虎般,将这两人带了上来。
“脱衣!”
还处于懵逼状态的李狗,更懵逼,脱衣干嘛?
另一个叫李狗的赶忙将衣服脱掉,但是身上很干净,陈承志看到后,将目光瞄向了还是一动不动的李狗。
“本将说话你没听到?诶,你脖子上是什么?”
“啊?”
“脱衣服!”
李狗缩着脖子颤颤巍巍的回道:“回将军,这天太冷,不能脱。”
“嗯?真不脱?”
李狗摇摇头。
“来人!”
“在!”
“扒了!”
“是!”
当李狗没反应过来时,自己就被扒光了上身。
四道鲜红的手爪印从脖子到胸前!
“呵呵,就是你了吧!”
陈承志拿着那木牌在他眼前晃了晃。
意味深长的看着李狗,看得李狗浑身发毛。
“说吧,还有谁,跟你一起在军中玩博戏?”
这句话击溃的李狗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随后就将参与博戏的人全部说了出来。
涉嫌的人就有三十八人,跟陈承风住在一个军帐内的人,被砍得干干净净,最后只剩他和明章两个。
在搜查被盗财物的时候,发现了那一串被红线穿起来的铜钱。
在物归原主后,陈承志又从自己本就不多的私房钱当中拿出一贯,给了那户人家,接着又道了歉。
...
晚上
大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