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
“陆狗误国!陆贼误我!”
“这等奸邪小人,迟早要败坏我大雍的百年基业!”
沈听肆一踏进酒楼,就见十数个书生打扮的青年围坐在一起,拿着酒壶痛饮,声音凄切,痛彻心扉。
“如此说来,这陆漻确实罪该万死,”沈听肆走过去自饮了一杯,目光扫视过一圈儿的人,缓缓开口道,“如此奸佞,你们为何不干脆除了他?”
“公子慎言!”
沈听肆的一席话让一大群人的酒立马醒了大半。
“陆漻乃是丞相,谋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其中一白面书生劈手夺下沈听肆手里的酒杯,“见公子穿着不俗,应当也不是那等市井之人,又何出此言?”
那书生道了自己的籍贯和姓字,随即问道,“不知公子名讳?若是有缘,吾等可共商大计。”
“陆听云。”沈听肆微微一笑,缓缓吐露出三个字眼,随即便离开了酒楼。
“陆……陆听云……”那书生仿佛是魇住了,呢喃了一句,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
同伴晃了晃他的手臂,“你怎么了?”
那书生脸色惨白,如丧考妣,“陆漻,字听云……”
“他就是陆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