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怀里。
男子的声音里听不出语气,但却可以感受到他的落寞:“不,现在不行。我的铠甲,您砍不穿。不公平。”
老人道:“这副铠甲已经相当破旧了。它的性能远不及军队不断维护它的时候。”
男子摸了摸身上的铠甲,道:“铠甲,乌萨斯的。我,帝国的背叛者。它只会越来越破。”
老人点了点头,道:“正因如此,你才会有那个代号。你在它错误的时候站起来反对它。“爱国者”,乌萨斯的战争是否理所应当?”
男子赶忙摆手道:“我不敢这么说,将军。我不以此自称。自然。我们的战争,是正义的。否则,无数牺牲,失去意义。将军。真正的答案,我们都知道。但,他们不能白死。他们的死,必须有意义。”。
“可你已经站了出来,你在反对乌萨斯。”老人提醒道。
男子前所未有的坚定道:“我反对的,是帝国。不是土地,不是人民,不是乌萨斯本身。如果是医学大臣,造成现状,他就是敌人。如果是议会谋划,我们就推翻议会。如果是军队,制造对立,就毁掉军队。塔露拉有远大目标。我的目标,更阶段性,但更阴确。过去的乌萨斯,战争是正义的;现在的感染者,战争是正义的。我为正义而战。正义,永远属于乌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