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君染倾的性格,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阮书瑶。
那天是,今天也是。
沈曼莹紧咬红唇,既怨恨阮书瑶让她和姨母丢尽脸面,更恨君染倾。
他为什么要帮阮书瑶跟自己作对?
感觉到两道向自己投来的不善目光,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阮书瑶懒得理会。
她又在想圣祖的事。
思考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接近他。
圣祖出现在迎接宴会,却没有要与大家见面的意思,显然不想跟凡俗之人牵扯过多,那自己又有何能耐请动他帮忙?
“三嫂,你也好奇圣祖呀?”
君染倾见她老是朝高台后面的珠帘张望,忍不住问。
阮书瑶收回视线:“是呀,三百年前的仙人谁不好奇。”
“只可惜我们这位祖宗从来不露面。”君染倾说到这里相当郁闷,“回来都十年了,整天就知道闭关,难得这次他肯出来,我们以为能见到了,结果还是空欢喜一场。”
这位祖宗为什么就喜欢把自己藏起来呢?
“那你们都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吗?”阮书瑶疑惑。
君染倾摇摇头:“除了先帝和皇兄,我们都没见过,皇兄也是小的时候,父皇还在的时候,见了一次而已。”
阮书瑶没想到连君染倾这些王爷都没见过圣祖。
“那你们没想过去探望他吗?”
“我和十妹曾经偷偷到圣祖闭关的地方,想见他一面,结果父皇知道之后狠狠罚了我们一顿,说不准打扰圣祖清修,他不会见我们的。”君染倾一脸无奈地说道。
阮书瑶挑着眉,这样啊。
那么说,圣祖很难见了?
连先帝都明令禁止不准打扰圣祖,那她咋办呀?
阮书瑶又陷入了深思。
这时,一位小太监走到君染倾身边,恭敬对他道:“晋王殿下,长公主殿下请你起来,到她那边去坐。”
君染倾听了,不由朝惠阳长公主望过去,见她正横眉竖目瞪着自己。
君染倾砸了砸嘴,却不为所动。
“不去,本王喜欢坐这里。”
小太监有些为难:“晋王殿下,奴才劝您还是过去的好,不然……”
最后一句小太监纠结了一下,不敢说。
君染倾懒懒地撇了他一眼:“不然怎样?”
“长公主殿下说,你最好起来,不然她亲自过来拎你。”小太监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说出来。
君染倾呵呵,他偏不信了,大庭广众的她能把他怎么样。
“你去跟她说,本王坐在这里风水好,很舒服,不想走,因为换个地方就不舒服了。”
小太监满头瀑布汗,见君染倾实在没有起来的意思,只好回去传话。
阮书瑶听着他和小太监的对话,觉得君染倾好像跟惠阳长公主的关系,有点儿诡异。
说不上不好,但也说不上好。
他们好像是同母姐弟吧?
“晋王爷,你还是过去吧。”阮书瑶瞧着惠阳长公主听了小太监的话后,更杀气腾腾了,似乎随时冲过来给君染倾好看。
君染倾才不管,大咧咧的坐着,双手搭在椅背上,懒洋洋开口。
“别理她,看不惯就过来搬我呗,反正本王绝不去她那边坐。”
阮书瑶耸耸肩,好吧,你喜欢了。-
迎接宴会气氛持续高涨,酒酣耳热之际,舞狮退场,轮到乐师上台。
乐师演奏各种乐器,无论琴、瑟、笛子、编钟都表演的绘声绘色,让人们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中。
君皓轩听着台上的乐曲,又见沈曼莹神情失落,决定为她做点什么,他想了想,突然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既然今日这么高兴,皇兄,不如让燕王妃表演一番,为圣祖陛下的到来助兴如何?”
突然被点到名字,阮书瑶皱起眉。
在场的人虽然没见过燕王妃表演,但都听闻她大字不识几个,应该没学过什么才艺,让她上台表演,七王爷分明有意刁难。
惠阳长公主本来想阻止君皓轩不要让阮书瑶丢人现眼,但转念一想,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替曼莹妹妹出出气。
于是她笑道:“七弟,今日是迎接宴会,自然是让咱们第一才女上场助兴,不过只有曼莹妹妹一个未免单调,燕王妃倒是可以在旁协助,作为伴奏上场。”
阮书瑶心中好笑,这帮人真是不错过一丁点的机会。
王妃要给侧妃伴奏,他们真想得出来。
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听出惠阳长公主的意思,然而长姐开口,朔景帝自然不会驳她的面子,便点头:“好,就依长公主的意思。燕王妃,沈侧妃,你们一同上台吧。”
众人脸上表情微妙,伴奏说的好听,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