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的危险性还蛮高的,你姐,没点儿犹豫吗?”初宁问。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不同。”迎璟语气特平静,目光远眺沙场,眼底无波无澜,有一种认命般的失落,“喜欢是件很纯粹的事,如果都像你这样思前想后,权衡利弊再做决定,又有什么意思呢?让爱情归于爱情,有这么难吗?算了,”他突然泄气,觉得没劲至极,“不说了。”
同时,训练告一段落,中途休息二十分钟。
队伍解散,动静声渐大。
初宁忽然说:“打个赌。”
迎璟拧过头,“什么?”
“赌一把。”初宁指向散开的列队,指着那些白杨树一般身姿挺拔的战士们,“百米跑,你随便点一个,如果我跑赢他,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