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见状,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但他仍硬着头皮说道:“大人,请您务必杀了花火!她的存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花火冷笑着看着日足,她曾经尊敬的父亲,此刻在她的眼里只是一个陌生人。
“真是可悲啊,父亲。”花火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你把我当作工具,我却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人。你教会了我如何战斗,却不教导我如何分辨是非。你所谓的忠诚,只不过是为了让我效忠于你自己的权利和地位。”
花火泪流满面,悲壮的大喊:“现在,我只想说,感情不是血缘的赠品!我也不是为你而活的!”
花火的剑微微颤抖,她知道,这是她与日足之间的恩怨,也是她与自己的过去告别。
日足不以为然地冷笑道:“你的血肉之躯都是我给的,你的能力都是我教的,你有什么理由不为我而活?”
花火的剑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咬紧牙关,眼中的泪水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她想起了自己的过去,那些被当作工具的日子,那些被灌输效忠家族和日足的思想。
“我曾经愚昧地认为你是我的亲人,但现在我只感到恶心!”花火大声喊道,“你的血肉之躯不是赠品,而是枷锁!我用这把剑,斩断我们的血缘关系!把你的血肉还给你!把我还给我自己!”
“花火!花火!不要冲动!”木叶丸在不远处大声喊着。
花火望着他微笑:“我虽然没有父母,但还有朋友。木叶丸,八代目火影我不和你争了!不要忘记我的忍道,不要忘记我们的意志!”
花火举起手中的剑,对准了自己的喉咙。她闭上了眼睛,泪水滑落在脸颊上。
她的心中充满了决绝,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与未来。那些曾经的痛苦与挣扎,那些曾经的迷茫与孤独,都在这一刻凝聚在了这把剑上。
“再见了,姐姐。”最后一刻花火轻声说道。
然后,她猛地一挥剑,割向了自己的喉咙。
剑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这一刻,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花火可以清晰地看到剑锋割破肌肤的瞬间,鲜血溅出,与阳光交织在一起。
“花火!”木叶丸大喊着,想要冲过去。
画面仿佛在这一刻定格,风停止了吹动,阳光穿透了云层,照耀在花火的身上。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每一次跳动都与手中的剑共鸣。
风轻轻吹拂着她的长发,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花火感到一阵剧痛传遍全身,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花火喉管已断,不能言语,她用眼睛看过所有在场的朋友,泪流满面的木叶丸、嚎啕大哭的萌黄、昏迷的令仲哥哥、满面愁容的风祭奶奶、火影卡卡西、冬至、夏至……花火似是满腹话要说。
众人望着花火,她喉中呜咽,涌出一股股血来,气息喷出,发出嗬嗬声音。再看向她的面容,她竟然在微笑。
花火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从肉体的束缚中解脱出来,飘向了高高的天空。
她俯瞰着下方的人群,看到一些人悲伤的面容,看到一些人愣住的表情,看到一些人紧皱的眉头。她轻轻地笑了,那是释然的笑,那是对过去的告别,她终于自由了。
此刻,花火的灵魂终于属于自己了。她不再被血缘和家族所束缚,不再被恐惧和背叛所困扰。她自由地飘荡在空中,感受着微风拂过面颊的温柔,聆听着山谷中的鸟鸣声。
……
慢慢地,花火感觉看见了已逝的宁次哥哥。他微笑着向她走来,那熟悉的身影,那温和的眼神,都让花火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
“宁次哥哥?!”花火惊喜地叫道。
“花火?你怎么这么年轻,就?”
“是的!宁次哥哥。你曾经对我说,我们要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我们所爱的人。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我不仅救下了族人们,我还用我的剑,斩断了过去的枷锁,我自由了!”
宁次微笑着点了点头。“花火,你做得很好。你用自己的力量和勇气,打破了那些束缚你的枷锁。你的灵魂已经自由了,可我的灵魂却一直被困在笼中。”宁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遗憾。
花火看着宁次,他灵魂的额头的笼中鸟咒印仍然存在,原来在日向分家死后,笼中鸟咒印虽然在尸体上消失,但仍然跟随在灵魂上。她知道,宁次的命运一直被家族和血缘所束缚,他的灵魂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自由。
“宁次哥哥…你最后为什么要冲上去牺牲自己的生命保护雏田姐姐和鸣人哥哥呀!你不是一直…看不起…雏田姐姐嘛?”
“早就不是了…雏田是我的妹妹,我应该保护她,并不是因为什么宗家分家,什么孰强孰弱,她是我的妹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