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必为了我与王爷结仇。”白衣书生款款说道。
“诶,你可不要误会,本小姐只不过是为了讨说法。”卿月慢条斯理地说道,“王爷,为何打断我的兴致,可否说明原因?”
“这个嘛,姑娘是否忘了一件事?”南宫曜理直气壮的说。
忽然间整个烛光熄灭,黑暗中仿佛有人。
霎那间又听见外面客人的大声尖叫,屋内的卿月卿云害怕极了。王爷开口,似笑非笑地说:“这就是你想出来要杀我的计划,莫不是也太小看本王爷吧!”
卿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便一边拉着白衣书生和卿云往外面跑,一边喊道:“王爷,竟然是针对你的,那我就不便打扰。”
“恶毒的女帝,哪里跑?”奸邪声从卿月耳畔响起。
下一瞬间,卿月便被刺客勒住了脖子,威胁道:“哈哈哈,女帝你终于落到了我的手里,今日我便要将你杀了,祭拜我的兄弟。”
“王爷,王爷,救我。”卿月吓的脸色苍白,双腿发软,求道。
南宫曜看着卿月,心头微紧。
奸邪地说:“哦,是吗?要想杀她先过我这关。”
他的声音还在唇畔未曾散去,他的目光甚至还停留在她的面上,但是他已经开始动了。
这一动,就像冬日里的一道寒风夹杂着先透的琉璃,于黑色的鸟云中带去一道道电光,他起手张合之间,明明手中看不到任何东西,却像是有一样无形的物品,在刺客的喉咙,心口,太阳穴伸入,刺出。每一次出手,都优雅的像是漫步在花海中摘下一朵朵芬芳的花儿,以最精准的手法,最美妙的姿态,将那些刺客逼得连连后退。
那翻来复去的手在她面前,就像是一朵莲花似的不断在上演着盛放和败落的姿态。每次绽放,都可以看到有血珠在她眼前三尺飘过,闻到近在咫尺的铁锈腥味。而却在他冰泉般的气息里,所有的一切都挡在了外面,即便是在这样的危险之中,他依然悠然闲适,那些鲜血腥气,半点都未沾染到他衣袍之上。
十五分钟之后。
“好一个摄政王,武力果然不在我等之下。”其中的刺客手扶着胸口说道,“下次再见面,就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活下来――女帝。”一溜烟地逃离。
不一会烛光被小二重新点燃。
“姐姐,你没事吧!”卿云心疼的说道。
“没事,让卿云妹妹担心了。”卿月开口蹦出。
“姐姐!难道你是女帝?”南宫曜半开玩笑的说着。
“摄政王明明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为何不一开始揭露,让我等好生好过。”卿月摆出一副女帝架子。
“既然这样,来人给本王将女帝请回宫。”南宫耀傲慢的说道。
“慢着,让你的人离我远点,我自己有脚。”清月说。
“等一下,姑娘。”白衣书生说,“不是,应该是女帝,这个给您。”
“什么东西?”
“是红娘给您的,说是您看了就会知道,还说要只能您看。”
“好的,我知道了,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呢?”
“您唤我墨白就好。”
“好的,那我们下次见,白白。”
卿月,卿云随同王爷一块坐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