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听月摇了摇头，“那你知不知道之前的陛下的性情如何？”
“那些太监说我是个贤明的好皇帝。”程芷迟疑道。
林迎无语了：“他们肯定是在拍马屁，不对，是拍龙屁。”
柳听月点头，继续问程芷：“之前的‘你’性格暴虐，体弱多病，脾气怪异，最喜欢做的事情是怒斥臣子和罚那些妃子，你觉得你哪一点对上了？”
程芷的脸上瞬间涌现出惊恐的表情，“那怎么办？我的人设全崩完了！”
“问题倒是不大。”柳听月又悠悠地说道。
两个室友齐刷刷地看过来，连系统也认真听着。
“既然早已暴露了，那现在发生了什么了吗？”
“好像没有诶。”程芷挠着脑袋。
“对呀，那就说明这些暴露都不重要。”
“我们需要研究的问题反而是：为什么那些人明知道有问题却要装作不知道呢？”
程芷的眼睛再一次睁大了，这怎么这么复杂，她好想穿回去搞科研啊，皇宫的水太深，她把握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