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什么,现在彼此都隐藏了尴尬,如往常一样相处,越是自然,面上越是笑,心中越是清楚彼此之间的界限。
这算不算是一种折磨呢?
安颜微微舒了一口气,看了看外面,已经有些许亮光透进来了,“天要亮了。”
“嗯。”一时的无语,便是等到陈琦进来。
“主子?”陈琦看着半躺在床山的陈靖远,惊讶的问,眼神里的轻松不加掩饰。
陈靖远一笑,陈琦平静下来,慢慢走来,“主子醒了就好,还是南宫公主的有办法。”陈琦笑着说,顺便赞赏了一句。
安颜摆手,“与我无关,我什么都没做。”
陈靖远但笑不语,安颜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他身边就好,只要陪着他便可,可能他做不了什么,但是对他而言,安颜是良药,是治疗心伤的独一无二的药。
“主子,先吃饭还是吃药?”陈琦问到。
“先吃饭。”陈靖远自然的回道,安颜凝眉,“什么药?”
陈靖远摇头,“不过是些凝神的药,太累了,调息用的。”
安颜点头,陈琦继续问到,“白芍要怎么处理?”
陈靖远眼神阴翳一点,像是飒飒的寒风打在身上,“先关押着,丹参呢?”
“逃了。”陈琦低头,有些羞愧,人竟然从眼皮地下逃了,实在是……不可原谅。
“找出来,生死不论。”料峭的寒意在眉峰聚敛,安颜纳罕,陈靖远怎会如此生气,而且这般明显的表现出来,丹参即便逃了,也不用这样吧?安颜敏感的觉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