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地藏于眼底,欲言又止,陈靖远如死人一般站在一边,旁边的阴影打进来,遮住眼睛,陈靖远躲在黑暗里,不想逃避,享受着也暗夜的安逸。
白芍淡淡说,“靖远,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成亲吧?成了亲,你就不会这么多心思了,也算彻底绝了念头。”
陈靖远蹙眉,看了白芍一眼,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那眸光隐约露出一抹嘲讽来,在夜色中显得诡异阴森,“成亲?白芍,你觉得还有必要吗?”
白芍耸耸肩膀,装作无所谓说,“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亲,我一直都这么希望的,不过如果你不想,那么我即便失望,也无所谓的。”
“可我在乎!”陈靖远冷漠地回答。
“那就算了,你随意。”白芍沉静一笑,脸上的笑意苍白,端起药盅,打算离开,只是背对陈靖远的时候,又忍不住开口,“靖远,丹参这两天病了,我想去看她可以吗?”
陈靖远没有回答,像是无声的拒绝,白芍心中悲痛欲绝,这份悲痛,触及到曾经的悲哀已经少的可怜的温柔之后,变成熊熊怒火,“陈靖远,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绝情,丹参的腿已经废了,连走路都难,怎么可能威胁到你,你何必做得这么绝,连个大夫都不愿意给她?这么多年,丹参几乎没有违抗过你的命令,更没有和她父亲一样,把控着寒冥的权力,她根本没有错,你当时已经废了她,现在又要逼死她吗?为什么要这么绝情?她也为寒冥立下不少功劳,哪怕你不念情,也看在她有苦劳的份上,如果你真的容不下她,那就直接置她于死地,一杯毒酒就好,不要这么折磨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