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切都一样无聊,在被捞出来吃饭的时候七班三个人齐刷刷的大喊:我们是一个团队!要吃一起吃!
然后其他人齐刷刷的盯着将晖,将晖一拍脑袋大喊一声我们可是一个集体,不要小看我们的羁绊!
然后三个,哦,四个人(将晖忘了把自己算进去了)就齐刷刷的通过了测验。
呕吼,好感人的同伴情。
接下来的一个月将晖一直和七班执行找回走失的小猫小狗、帮老奶奶拔草等任务。
将晖每天早上被佐助从床上扒拉起来晨练,拿几个饭团当早餐和午餐,晚上踏着路灯冷冷清清的光回公寓。
佐助的训练强度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将晖早上起来全身每块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这个世界的佐助在六岁灭族后显然过上了中世纪苦行僧的生活。佐助君,那个世界的你知道你这样会哭的!
佐助会手里剑、最基本的体术、豪火球……(体术很赞)
然后将晖沉默了。他看着佐助一套纯纯的木叶打法,十分蛋疼。
不过这真不怪佐助,在没有家长专门的指导下,他还能练成远超大部分同龄人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他才不管什么暗部呢,完整的写轮眼现在在木叶就只有一对——就在佐助身上。他和卡卡西都只有一只写轮眼,木叶怎么敢太难为佐助呢?
再说看看八班九班十班的同学们,不是有血继界限就是有家族秘术,他不就是给佐助开个宇智波特色一对一补习班嘛?人家这是学习家族秘术,哪轮得到木叶管?
所以他就在暗部的眼皮子底下,正大光明的教佐助宇智波家传火遁。
将晖先从C级的凤仙火之术和龙火之术教起,顺带着教授宇智波特有的手里剑法。佐助不愧是天才,不到三天就吃透了。想当年他可是花了整整三个星期呢。
佐助还一直缠着将晖,想让他展示写轮眼108种用途。
将晖当成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首先他现在只剩一只眼睛了,还比一个近视眼强不了多少,其次,他还没有掌握万花筒写轮眼。他这样大大咧咧的展示写轮眼,完全就是在作死。
一开始他们两人都不肯让对方睡地铺:将晖在开战三年什么苦没吃过?他认为让十二岁的小孩睡地铺是非常不道德的,宇智波人都死光了只剩一个佐助自然就得好好保护,他睡地板着凉了怎么办?族长大人的在天之灵一定会弄死他的!
而佐助则对第一次见到将晖的场景记忆犹新,在他的认知里对方就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是十七岁的将晖。他还记得将晖就在他们隔壁班,是一个一年四季无间隙的生病、会糯糯的叫他“佐助哥哥”、有些孤僻的小哭包。这家伙在考试的时候就低血糖了,他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病号睡地上?
他们俩的床铺之争最后以佐助大吼一声:“要不然我们两个就都打地铺!”而结束。
将晖在阳光下眯着眼打量着三人 ,嘴里衔着一根狗尾巴草。漩涡一直“小樱小樱”的向春野献殷勤,春野则对他“笨蛋笨蛋”的回应着。佐助还在认真清理杂草之余和漩涡拌嘴。
想当年一班也是这样的,虽不是像这个世界的七班一样鸡飞狗跳。一班的大家都比较内敛,风间和樱井都各有心事。但因为大家都在一次次小任务中互相磨合、加深对彼此的了解,才能在紧要关头毫不犹豫地将后背托付给同伴。
阳光吞噬了影子,天地间一片光明。
将晖好像回到了战前,木叶的黄金时期。地里的庄稼是青青的绿,道旁是背着书包回家的小孩。他和风间把裤脚卷起来,赤着脚,顶着毒辣的太阳拔草。边拔还边开着青春期茶话会,谈论着哪个女生更好看,哪一家的忍具更好用,畅想在退休以后干什么……
木叶好像一直是这样,从未变化。
光越强,影越深。
将晖向不远处的树林轻蔑地笑了笑,在浓密的绿色中可隐藏着一位暗部精英呢。
不,已经变了。
木叶已不是家了。
卡卡西把证件递给他。“喏,你的身份证。”
证件照上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清瘦少年。典型的宇智波相貌,黑瞳白肤,一头微卷发的黑发不服帖的乱翘着,一幅疏离的神情。他头上缠着绷带,遮住了左眼。这是其实一张很好的照片,打光合适,图片清晰,只是照片中是少年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之感——就像一个从坟墓里爬出的冤魂。
将晖双手接过证件:“没想到这么快,谢谢。”
“我们明天有个D级护送任务。 ”银发狐狸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哇塞!终于可以出村啦!”
“可以和佐助君一起出村了!”
“嗯,知道了。”
将晖懒散地最后回答道。
“唔,好吧。”
要出村?怪不得证件下来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