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
沈含章牵出抹冷笑弧度。
打板子不痛不痒的,跪祠堂也能阳奉阴违。不出府沈含风可在院里耍,没了俸禄自有沈伯文贴补他。
这等惩戒,有何意思?
沈含章召来青隐,交代两句。
青隐一楞,忍不住担忧,“若被阁老知道……”
“无妨,你且放心大胆去做。”左右别人不清楚他是怎样的人,祖父却是知道。
毕竟,他是祖父亲手教出来的。
沈含章笼罩着一蹭阴森寒意,抬眸看见栖梧院。
里面正烛火明澈,似乎有丫鬟围着云浓说话,云浓影子很高兴的模样,他这才恢复了无害,朝青隐摆手道:“你下去吧。”
说着沈含章越了进去。
云浓似是在看什么,边上围着她四个丫鬟,因为太投入了,连他走过来都不知道。
司琴最先察觉到影子,回头诧异一瞬,“驸马回来了?”
云浓一骇,忙的把手往后藏。
只是因为太急,手肘碰到身边的木盒。
木盒“哐当”一下从桌上掉落,有几片东西轻轻飘出,刚好飘到沈含章脚下。
他以为是云浓什么稀罕之物,弯下腰去捡。
云浓一急,赤足从小榻上跳下来,伸手拿着封信阻止他,“你别动——”
可惜有些晚了。
沈含章捏着那几片薄薄的袋状之物,打量一番,然后看向云浓。
云浓抿唇,又把手往后面藏,虽然她藏的快,沈含章却还是瞥到避孕两字,瞬间眉峰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