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贵妃:”皇上,娴福晋服食过六阿哥的汤羹。”
卫临:“银针发黑,此羹有毒。”
再探这碗。
卫临:“此羹也有毒。”
熹贵妃:“皇上,有人要杀臣妾和弘瞻,才连累了娴福晋。”
皇帝:“朕在这里,查,给联查,这些个脏东西怎么会进到熹贵妃和六阿哥的饮食里?!”
(后殿)
孟静娴:“王爷,我是不是要死了?”
允礼:“别瞎说,太医们都在呢,都在呢。”
孟静娴:“王爷,是妾身灌醉了你,才有了现在这个孩子。”
允礼:“别说这个,我会陪着你,我会一直都陪着你。”
筵席中,苏培盛:“回禀皇上,奴才查明白了,饭后甜食都是由御膳房做好了交由宫人送来,送甜汤给熹贵妃和六阿哥的宫女说了,只在半道上遇见了景仁宫的剪秋,剪秋也打开了食盒的盖子,询问里面是什么东西,除此之外别无旁人,奴才也已经将剪秋带来了。”
皇帝:“带进来。(剪秋被带入)是谁指使你的?谁指使你的?”
剪秋:“无人指使,都是奴婢一人所为。”
皇帝:“是皇后吗?”
剪秋:“皇后尚在禁足,根本不知晓此事,都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
澜依:“她想自尽!”(剪秋被制止)
剪秋:“皇上,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娘娘,她可是你的妻子啊,她对你是真心的!”
皇帝:“拖去慎刑司严刑拷问,务必给联吐出真话来!”
“皇上,她是你的妻子、大清的皇后啊!皇上,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剪秋声嘶力竭的吼着
苏培盛:“押下去!”
剪秋:“熹贵妃,你不怕遭报应吗?熹贵妃,你不得好死!贱人,熹贵妃,你这个贱人!”(被拖出)
嬷嬷:“启禀皇上,是位小世子,但娴福晋产后虚弱,以致毒发,刚刚过世了。”
景仁宫内
皇后:“剪秋。”
丫鬟:“娘娘。”
皇后:“剪秋呢?怎么没见到她?连江福海也不知去哪儿了。”
丫鬟:“娘娘是要喝水吗?奴婢去倒。”
皇后:“本宫在问你话,你为什么顾左右而言他?还有什么是本宫经受不住的?”
丫鬟:“剪秋姑姑一直没回来,江公公昨夜也被带走了。”
皇后:“大胆!本宫身边的人岂可说带走就带走?还没有跟本宫说过半句。”
丫鬟:“娘娘,慎刑司的人是奉皇上的旨意,说不必让娘娘知道。”
皇后:“到底出什么事了?”
丫鬟:“奴婢也不知道,只听说剪秋姑姑毒害熹贵妃不成,害死了娴福晋。”
慎刑司内,嬷嬷甲:“姑娘受了鞭刑,还不肯说实话吗?”
剪秋:“皇后娘娘没做过的事,我有什么可招的?你以为你们屈打成招皇上就会信吗?若是有他日,皇后娘娘定不会饶了你们这帮蠢货。”
嬷嬷乙:“咱们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不惜一切手段,只要问出实话来,即便你们的身子是铁打的,怕也熬不过这流水的刑具!既然不肯说,来人,上针刑。”
剪秋:“你敢!”
嬷嬷甲:“敢不敢不是问咱们,是要问这根针,敢不敢钻姑娘的纤纤玉指啊。”
嬷嬷乙:“剪秋的嘴最硬,便是她先来。”动刑
剪秋:“放开我,你放开我!”(惨叫)
嬷嬷甲:“叫你不说。”(问江福海)“你呢,招不招啊?说,快说呀!”
永寿宫内,敬贵妃“:也不知道这些奴才会不会招?”
熹贵妃:“都说精奇嬷嬷比刑部的郎官还厉害。”
敬贵妃:可是剪秋一向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的,就怕她不肯招呢。
熹贵妃:“没有剪秋,还有江福海,没有江福海,还有在慎刑司服役的绘春,一个一个审下去,一定会有人吐口,”
敬贵妃:“听你这么一说,我便放心了。”
熹贵妃:“事情已经闹得这么大了,要是不往皇上的最痛处戳下去,一旦皇后翻身,那就不好收拾了。开了一点口子,那下面的就瞒不住了。”
养心殿内,皇帝:“那些贱奴才是怎么说的?”
苏培盛:“都已经招了,除了招供谋害熹贵妃的事,还吐了不少东西出来。”
皇帝:“还有?”
苏培盛:“其他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只有一件,奴才不敢不来禀报。”
皇帝:“什么事啊?”
苏培盛:“皇上,纯元皇后的死因,与一一与皇后有关。”
皇帝:“大胆!”
苏培盛:“奴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