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向盾牌撞去,顿时发出巨大的声响,连地都在颤抖。
这是一场血与肉的碰撞,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有的只是力量的角逐,以及鲜血的挥洒。
顿时,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前排骑兵停滞,后排已经撞上,没有减速,没有逃避,只有一往无前。
而举盾的黑甲士卒亦被巨大的撞击震得口鼻溢血,内脏破碎。
前排倒下,后排顶上,没有撤退可言,有的只是顶住的信念。
战马与盾牌相撞的位置,俨然成了绞肉机,战马无惧生死地往上撞,黑甲士卒亦无惧生死地用血肉只去顶住。
盾牌破碎,就用血肉之躯去顶,前排死了,后排迅速补上。
站在远处的刘二狗都看傻了,竟忘记了自己还在战场之上,忘记了自己还在拼命逃窜。
刘二狗嘴唇哆嗦,不停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这可是我无数金银堆出来的重骑兵,竟被区区步兵挡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步兵挡骑兵,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此刻就呈现在自己眼前,刘二狗怎么都不敢相信。
他瞪大了双眼,口中呢喃不断,宛若得了失心疯,一边大笑,一边大叫,吓得周围亲卫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