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有时候就是这样子。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总是不由自主的放大她的优点,眼睛所见,皆是美。所以啊,很多人都说,热恋中的男女,智商都是接近零。
宋瑶的智商一定是在线的,这小姑娘虽然有时候表现得傻呼呼的,但那也是演的,而且表现得太笨拙了。赖璞只是懒得去猜她的想法,对于这种能看不能吃的肉,他是兴趣乏乏。又不是没吃肉的人,赖璞并没有对这种小姑娘充满想象与期待,对于这些没有结果的事情他也懒得去投入感情。
把宋瑶送回家后,赖璞打了个电话给秦馨雅,说起他这里有人窥视的事情,并说了自己的猜测,让她小心点,免得被人报复了。结果,秦馨雅对他是冷嘲热讽的,让他去关心素素去。赖璞还真不惯着这个小娘子,直接挂了电话,作为朋友,该关心的已经关心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不怕有人寻仇,只要不是针对这两个自己稍微关心的小姑娘就行了,其它的懒得理会。什么嫉恶如仇、快意恩仇,赖璞自问做不到,这年头,家里没矿,做这种事情,没有那么雄厚的家底去赔。
雨下了两天,赖璞都是懒懒的,基本是院门不出,每天就捧着书,躺在椅子里看雨。雨天,心情总是很美。这场秋雨过后,基本就是结束了夏的炎热了。
雨过天又晴了,赖璞决定不能待屋里发霉了,还是骑了车子去摆摊。周易老头不在,估计是因为地面还有点湿的原因没来吧。摆了几个小时,太阳已西下,赖璞没挣到几个钱,饭钱倒是够了,收摊回家。
正收着摊,秦馨雅的电话打过来了,那边急匆匆地说道:“救我……”才刚听到两个字,那边就传来“啪”的声响,电话也断了连接。
这倒霉的孩子,赖璞暗道。掐指算算,留连加小吉,多有磨难,问题不大。再按秦馨雅的面相来判断,她是富贵之相,寿长官亨,那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了。算出了方位,赖璞骑着电驴一路寻了过去。
秦馨雅这倒霉的孩子,电话刚接通,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怪老头袭击了,电话甩飞了出去。怪老头,怪相。《麻衣相法》有写:印堂低陷两眉旁,眉更堪交克父娘。
秦馨雅刚下班就发现了这怪老头,这老头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她发现异常后,就一路跟随这老头,想看看这老头是怎么一回事,结果被钓鱼了。怪老头引她走出郊区后才开始袭击她。秦馨雅完全就不是怪老头的对手,才一交手就被老头打伤了。她忍着剧痛,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慌乱之中随便拨了个号。还好对方接得够快,她只够说两个字手机就被打掉了。
秦馨雅面对怪老头的攻击,只能躲,在这栋烂尾楼中,捡到什么都往怪老头砸去。怪老头怪笑连连,步步逼近。秦馨雅咬着牙,往楼梯跑去,一路向上。她已经想好了,她不怕被打被杀,就怕被辱。那个男人,今生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相见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动的人,早知道就主动点好了。
怪老头看见这小娘子往上跑,也不慌,一步步随着楼梯走去。猫抓老鼠的游戏,猫不怕老鼠跑,只要没钻进洞里,猫就有把握把这老鼠抓住,玩弄够了,再吃掉。
二十多层的烂尾楼,秦馨雅爬了上来,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喘着粗气,靠在窗边上,紧紧的盯着那怪老头。怪老头也累啊,大口大口喘着气,破风箱般的声音响起:“你跑呀,继续跑呀,操,一会等我缓过气了,我弄死你。嘿嘿,看你这漂亮的皮囊,老子几十岁了都没尝过这么漂亮的,也不枉我爬几十层楼。
好一会,怪老头终于缓过气来了,淫笑着走向秦馨雅。秦馨雅面如死灰,手攀上了窗台,准备使尽最后一点力气,纵出去。宁死,不屈。
怪老头看向秦馨雅的双腿间,见湿漉漉的,动动鼻子,骂道:“操,倒霉玩意。”猛的暴怒起来。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来。怪老头扭头一看,见一男子正站在楼梯口那点烟,那声清脆的声音是打火机发出来的。秦馨雅抬头一看,见是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一下子喜上眉梢,泄了那口心气,软瘫下来,靠在墙边上,哭道:“你怎么才来呀?”
“哦,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只是路过,路过。”赖璞点上烟,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嘴里说着是路过,身体却松松垮垮,脚不丁不八。
老头盯紧了赖璞,沉着脸,说道:“我和这姑娘有杀徒之仇,还请朋友行个方便,不要插手。”
“哦,杀徒之仇呀,当报。只是,你的徒子徒孙都是我打伤的,也是因为我打残了他们,这美女报警捉他们的。”赖璞把烟吸进吐出,不过肺。
“哼”,老头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突然,老头转身一纵,单手一把抓向秦馨雅。
赖璞一直都准备着,早已经防着老头的这招了,把手里的金属打火机猛的砸向老头的脑袋。老头听到风声,身形一矮,头一缩,收爪,护住了脑袋。赖璞脚踩连环,直冲上来,踢起了连环腿。老头失了先手,连忙翻滚一下,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