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后,舞嫣与兮然苏醒。 一个女子昏迷日久,清醒之日却发现胴体赤裸、躺在水池中,任谁都不会平静的。 好在检查下身之后,发现下身某物尚在,舞嫣方才芳心一松。再一看沉重的伤势竟已痊愈,自然明了,这一切都是宁凡所为。 宁凡救了自己…当然,也看光了自己的清白,摸遍了自己的身体。 她对待宁凡的心情,不由有些复杂起来,而当发现自己储物袋中,灵药几乎消耗一空,她真是哭笑不得。 “陆北,全天下也唯有你一人,会用如此珍贵的万年灵药泡澡用!不过,若不是你,我的伤定不会好的,若不是你,我已死在那巨熊掌下…” 舞嫣穿上女尸递来的衣衫,看守她与兮然的,是女尸与月凌空。 女尸舞嫣认得,月凌空倒是第一次见,娇小若童女,修为却有化神后期,甚至舞嫣隐隐感觉,此女战斗力远在自己之上。 这二女,无疑是宁凡的女人。 女尸自非完璧,早在宁城之时,便被宁凡欢好过。 月凌空亦非完璧,被宁凡的黄瓜捅得几乎死去。 “我却是完璧…他是舍不得伤我清白,还是…看不上我…”舞嫣竟有些失落了。 只是着衣之时,素手抚上柔嫩的****,见其上伤口竟完全愈合、不留伤疤,寂寞的神情,顿时被羞恼所取代。 “我记得,昏迷之时,似乎被陆北在胸口抹药了…他还捏了这里,还说,这里很美…” 似乎胸口柔嫩娇挺上,还有当日宁凡指温,霎时间,舞嫣目光迷离起来。 她无法欺骗自己,一次次邂逅,她无法对宁凡不动心。 只是目光扫过女尸、月凌空,二女皆是倾国之色,又让舞嫣稍稍自卑起来。 “我终究被家族所累,无法留下他身边、伴他一生的,我亦不是婉儿妹妹,精通附灵之术,可为他付出一切、令其视为妻子…或许,他的心里,不曾有我,此次帮我,仅仅是因为婉儿妹妹的恳求…” 女尸目光宁静,她听从宁凡的命令,在此看护二女,只要二女不逃跑,她不会动手。 月凌空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她堂堂内海的女暴君,却被宁凡勒令在此看护两个女人,凭什么! “不就是黄瓜粗点、长点,干老娘一次,老娘就属于你了?做梦吧!有种干老娘第二次试试,看老娘不逆推了你,干得你不要不要的!” 口中骂骂咧咧,但对宁凡的命令,她还真没有违背。 “你们不许逃,否则老娘可就把你们当出气筒了!”月凌空语带威胁。 “我不会逃…我在此等他…”舞嫣着好衣衫,并无离去之意。 麻烦的,是兮然小萝莉。 可以想象,这个涉世未深的大小姐,某一日发现自己娇躯赤裸躺在某地,该是何等惶恐心情。 尤其是,她还保留了之前被宁凡喂下‘春药’的记忆。 “我被玷污了!我嫁不出去了!哇!” 小萝莉光着屁屁,就往洞外跑,已经哭傻了。 “再多走一步,死!” 在小萝莉即将跑出洞府、春光大泄之时,月凌空冰冷的声音响起。 兮然好歹还是个小萝莉,月凌空却只是女童,但后者的一声威胁,却带给兮然冰冷彻骨的威压! 仿佛自己多跨出一步,离开了洞府范围,月凌空就会辣手摧花、斩杀自己如蝼蚁! “你,你也欺负我!你和陆北是一伙的!哇!” 同是化神后期,但兮然的战斗力就是渣渣,而月凌空么,曾经的内海第一人、女暴君,跌落到化神后期,都不是化神巅峰能战胜的。 兮然是单纯,又不是傻,她能感觉到月凌空的可怕。 她不敢逃,也不好意思逃,刚才是一时冲动,此刻光着屁屁,让她出洞,她都不出! 万一被其他荒兽看到了,她真的不用活了。 她能做的,只有哭,印象中,只要一哭,家族立刻会有人护着自己呢。 “你再哭一声,我便剁你一只手!哭两声,我便剁你第二只手!” 月凌空的语气,依然冰冷,而传出的杀气,让舞嫣这战斗力不弱的化神后期,都感到有些难以承受。 兮然乖了,不哭了…只是抽噎着,小肩膀颤抖着。 嘴唇挤成了蚯蚓,委屈得直抖,就是不敢哭出声。 乖乖回到洞中,接过女尸递来的衣裙,窸窸窣窣穿上,这才感觉自己手脚灵活,竟是伤势痊愈了。 “咦?我的伤,竟都好了?难道陆北喂我的,竟不是春药?” “呸!那小子干女人,还需要春药?他魅术那么厉害,一指下去,就能干得你不要不要的!” 月凌空冷笑道。 “那他,原来不是想玷污我,而是想救我?可他为什么要救我呀?”兮然抹抹眼泪,也不委屈了,大眼睛露出困惑之色,望向舞嫣,这一望,却把舞嫣望得面红耳赤。 舞嫣自然明白,宁凡救了自己,连带还救了兮然,多半是看在自己面子上。 只是兮然的提问,舞嫣却不好正面回答,她从不能说,那陆北虽然杀人不眨眼,****无数,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