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很厉害的人呢。就连你都分辨不出来,还以为蒋同志的耳环是在首都找人定制的呢。”
许姐气闷得不行,没脸面对冯姐她们了,瓮声瓮气的说了句“我不逛了,先回去了”就先走了。
冯姐对着她的背影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扭头,她对施梨自责地道:“施妹子,对不住了啊。虽然我知道这个亲戚平时德行就不怎么样,但我没想到,她会没德性到这个地步,直接当面把话说得那么难听的。真以为自己做了几年的官太太,就上天了呢。东西的好赖,还不是照样分不清。”
“没关系的,冯姐你不用往心上去。”施梨笑意如水。
但冯姐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她原打算带着亲戚来帮施梨做点生意的,没想到事情最后却闹得这么不愉快。
为了以表歉意,冯姐提前把她原打算在七夕活动买得饰品全买了,包括那对水滴耳环和小鸟耳环。无论施梨怎么劝,冯姐都要结账。
最后,施梨把那对小鸟耳环给拿走了:“冯姐,这个你一定要听我的。你戴这个耳环不合适,这个耳环款式比较俏皮,适合年轻一点的同志,包括我给蒋同志定制的耳环也是,都适合年轻一点的同志。”
冯姐想到刚才许姐对蒋涵月定制的耳环赞不绝口,还想买个同款戴的模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