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洗干净手,捏了捏他的脸,“我来随军,不就跟你过日子的吗?日子就是柴米油盐,哪儿有那么多风花雪月的?咱俩把小日子过好,那就是顶好的,赶紧吃。”
听见她这话,陆挚心里流淌着暖意,果然,他媳妇儿世界第一好。
陆挚一边吃一边喂她,两人在厨房里腻歪。
南瓜冷却后,白婉清将它切成块,放进锅里,加入适当的糖,用筷子搅拌成泥状,再加入糯米粉搅拌均匀,手法快速的捏成面团,然后将面团分成小剂子,做成球状压扁。
陆挚在一边起锅烧油,白婉清将捏好的南瓜饼放入油锅里煎炸,直到两面变得金黄后,才出锅。
屋里的几人闻着味道,恨不得凑过去瞧瞧。
白婉清将刚出锅的那几个夹在碗里,让陆挚端出去。
陆挚一出来,三人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里的碗都差忘望穿了。
瞧见那金黄的饼,宋云苓开口问道:“这就是你媳妇说的南瓜饼吗?这玩意儿怎么做都好吃啊!”
拿过南瓜饼咬了一口,瞬间觉得自己的味蕾得到了满足。
呜呜,太好吃了,以后陆挚惹着白婉清,就把他打出去!
有些南瓜泥,白婉清加入了豆沙,快速的放进锅里。
炸了一个多小时,整整的几十个,这才到了沙琪玛。
沙琪玛工序并不复杂,白婉清根据个人口味,调整了下,放入更多的坚果干。
陆挚在旁边,见她有条不紊的忙着手上的活,也跟着搭把手。
沙琪玛很快也做好了,她倒在模具里,等着冷却后切成小块小块的,放在盘子里。
端出来后,陆老已经顾不上说话,拿着就往嘴里塞,香脆粘牙,但好吃。
宋云苓吃的停不下来,看着白婉清,那是恨不得将她打包带走。
瞧着陆挚,宋云苓试探性的开口:“儿子,你整天训练也不归家,婉清在这也无聊,要不她跟娘一道回去。
年后再来随军,现在京市发展好,正好到处转转,你整天见不着影,让你媳妇儿陪陪爹娘。”
陆老跟他媳妇儿统一战线,眼神期待的盯着陆挚。
“你娘说的对,我跟她也老了,你这不孝子,我们是管不了了,可你媳妇儿在我们身边,也算替你尽孝了,你还怕爹娘照顾不好她吗?连带着暖暖,咱一道带走,你就可以安心建设大西北了。”
陆挚听两老这没心没肺的话,嘴角抽了抽,“我的老父亲,你这是要了我的命,我媳妇儿离我三米远,我都觉得异地恋。
真要让你带到京市去,我出任务心神不宁有个万一,你没法给祖宗交代,少打这主意,媳妇儿必须在我眼皮子底下。
跟公婆住,像咋回事?别人会说我陆挚没本事,媳妇都得老的照顾,你俩也老了,得过自个儿的小日子。”
说的这么义正言辞的,还不就舍不得白婉清呗!
宋云苓眼神嫌弃:“得了得了,你打啥算盘!我老远都听到了,今年早点带婉清回来,咱们还得走亲戚呢。
酒席的事儿,我跟你爹会准备,你这当事人可别给我出岔子,你让娘面子上过不去,那娘肯定得从其他地方找补。”
宋云苓眼神落在白婉清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陆挚简直头皮发麻,家里脑瓜子转的最快的,就是宋云苓了。
他爹说白了,就是个没读到什么书的大老粗,啥坏主意馊主意都得宋云苓来。
别看陆老粗声恶气,那就是个纸老虎,当家作主的就是宋云苓,皮笑肉不笑的,一肚子坏水呢。
陆挚连忙保证道:“我都跟孟叔那打好报告了,过年必须休假,我结婚,肯定得宴请,证都领了,我媳妇儿这么漂亮,可不得介绍给大家认识吗?”
陆挚都想好回去要怎么炫耀了?那家属院从南到北,就没有觉得他能娶上媳妇儿的。
哼!这次回去,看他不打肿他们的脸,一群没眼色的,现在都在打孤寡。
宋云苓吃着沙琪玛,笑眯眯的,和善的很,“只要你听话,你就是我的好大儿,苦了你,也不能苦了我儿媳妇儿,要手头有不方便,可得跟我说,咱家底厚。
对了,婉清这沙琪玛封装好,能保存多久?”
白婉清好笑的说着:“娘,这北方的天气,十天半个月都还能吃。”
宋云苓眼睛一亮,“那你多做些,我带回去让你外公跟舅舅舅妈们尝尝,他们听我说,心里抓心挠肝的。”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举手之劳罢了,白婉清点头,“好的,过两天我多做些,我瞅瞅还有啥能保存时间长的,一道给做了。”
宋云苓拉着白婉清的手,再次感叹道:“你是不是投错胎了?你应该是我亲女儿才对,咱婆媳俩,不说别的。
以后他欺负你,别心软,往死里打,他皮糙肉厚的,别把你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