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又没陆挚能说,我愁的头发都白了。
婶子,你周边要有合适的,可得给我留意,我家那两个,也到该成家的年纪了。”
宋云苓摊了摊手,就事论事:“小孟,我要有资源,也轮不上你儿子啊,不过你放心,回去京市后,婶子给你相几个!保准能成,来年就抱俩。”
孟司令严肃的脸,都泛起了笑意,“婶子,他俩能找个对象,我都求神拜佛了,真不知是不是祖坟高香没烧到位。
我家这两个,太让人头疼,他俩整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瞧着都恨不得几脚踹出去。”
陆老瞅了陆挚一眼,让他听听,他对他,那是当祖宗供着了,哪有当爹的尊严?
陆挚压根不搭理,凑到白婉清身边,说道:“我爹那人惯会装,也就服我娘的管教,一会儿咱们跟去市区,想要什么就买。
千万别给家里节省,我爹娘带了不少钱票,不给你这个正牌媳妇儿花,总不能烧了去地下?”
白婉清拍了他一下,嗔怒道:“你正经点,爹娘大老远来,不都奔着看你这儿子吗?”
陆挚从小是个刺头,陆老说是惯他,但竹条可打烂了几十根。
他从小就喜欢跟着老头子作对,到现在,这毛病也没改过来。
宋云苓当然惯着她这儿子了,那是相当没有底线的,也顺着陆挚的话接道:“婉清,他说的没错,爹娘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以后那点棺材本,都得在你手上管着。
他花钱没什么概念,大手大脚的,以前跟他那些狐朋狗友招摇过市,我都担心他进局子,就冲他这么听你话,财政大权肯定得落到你的手里。
要拿给他,指定三五年全都给霍霍完,他就没那守钱的命。”
还有,宋老爷子手上那些公司,陆挚也有分红,可以说十分宠爱他这个外孙了。
陆挚见他娘继续揭他的老底,这饭是一分钟都吃不下去了,连忙打断他娘说的话。
“那都是年轻时候干的事了,我现在成家,肯定得顾着我媳妇,我媳妇不让我干的,那是坚决不能干,对吧,媳妇儿?”
他卖乖讨巧的对着白婉清,就差指着天发誓了,模样别提多正经。
这是陆老幻想了一辈子的场面,难得入棺材前,还能瞅上一眼,心里不由得感叹。
难怪那些老伙计都说,男人年轻时,没个媳妇,难管也正常。
有了媳妇,就会好很多,他那时候还嗤之以鼻不以为意。
媳妇是什么天仙!还能管这混账?
现在看看,都是过来人,一说一个准。
他儿子也是正常男人,骨子里宠媳妇的基因,是遗传到位的。
白婉清说一,他就不敢说二,这么看来,他是彻底放心了。
以后啥事,可以先做白婉清的思想工作,陆挚不听这些当爹妈的,总不能忤逆他媳妇儿吧?
陆老觉得自己掌握了诀窍,饭都多吃了两碗。
白婉清知道他这是在给她撑台,心里不由得泛甜,面上淡笑道:“嗯,你知道就好,少做点混账事,让爹娘省心点。”
要不是两人在,陆挚恨不得腻上去亲她两口,他媳妇儿这假正经的样子,也很可爱啊!
宋云苓吃完饭后,孟司令那边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两人帮着陆挚一起收拾,陆老忙前忙后的,一家子都没让白婉清沾水。
厨房里,一个洗一个清一个摆放,配合的相当紧凑。
宋云苓朝后看了两眼,见白婉清没在,凑到陆挚耳边,悄咪咪问道:“刚当着她的面不好说,你老实跟我交代,这媳妇儿,当真是正经手段追求来的?我咋那么不信呢?
你这皮猴子,在家属院就没干过好事,跟你一样大的那些女的,你瞧瞧有哪个看的上你?”
小时候提着他爹那把假枪,到处要把人给枪毙了。
那些小姑娘,被他吓得眼泪鼻涕横流,他还随身带了个模糊的小镜子,让人看看她多丑,可以说十分恶劣了。
甚至带着小剪刀,趁人不注意,把人辫子给割了,那牛屎往人脸上砸。
你说这要看得上他,那是真受虐了?
要说谁打光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陆挚,他太造孽了,家里又惯着。
这要嫁过去,一家子同仇敌忾的,不得把媳妇儿当个奴才使唤?
家里有点文化的,清高孤傲,总觉得陆家铜臭味很重,还都是一群兵痞,没啥文化。
家里就没有出过一个能考大学的,这说明什么?只能干点苦力活。
女儿嫁过去,能有啥好日子过?说不准模范只是装模作样,私底下男的还有家暴呢?
所以啊,那些关系一般的,是盼你过的好,又怕你过得太好。
听见陆挚娶媳妇,这才炸开了锅呢?
陆挚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些人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