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恕老夫无能为力。”
太太内心狂喜,面上显得特别难过:“刘郎中的医术,是上陵城中最出色的,您肯定能救老太太。”
刘郎中摆了摆手,“老朽只能尽力。”
“可是,”太太还想要说什么,却被二爷拦了话,“找大哥的帖子,去请太医过来给母亲看看。”
“这个时候的太医都在的太医院当值,家中根本没人,”二太太眉头紧皱,“若是想要去宫里找太医,怕是只能和宫里递牌子了。”
“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在这儿干看着吧,”四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太太像是忽然想起了站在她身后的六姑娘,着急忙慌地大声说道:“要不然,让谢六给看看?怎么说,他也是老太太一手教出来的,这医术也让肯定不会差的。”
这个时候把六姑娘推出来,无异于把的六姑娘架在火上烤。
她要是能说出来个一二三,那还好。
她若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太太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身上了。
六姑娘抬眸,目光在刘郎中和太太的身上来回地转了几下,而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
“她,能行吗?”谢四爷眼中的怀疑,言语之中的蔑视,都让谢六感觉很不舒服。
六姑娘眼睑半垂,掩去了眼底的冷意。一言不发地站在了太太的身后,默默地盯着裙子下面露出的鞋尖。
好似他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个人,无关紧要的几句话。
“不如,就让她试试吧。”
谢家的六姑娘医术出众,都能在那么危急关头救下九王妃,保住了九王妃的儿子。
没道理谢家的老太太生病了,却要四处找郎中。
这传出去,会让人笑话他们谢家的。
“试试?”
谢四爷黑着脸,
“二嫂,你当母亲是什么小猫小狗呢,还试试呢。”
“万一,给母亲试出来什么病,你担待的起吗!”
“老四,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太太被谢四爷的说的满脸通红,
“我也是好心。”
“母亲都这样了,郎中又没什么办法。太医眼下正在宫里面当值,你能去宫里请太医出来吗!”
二太太的心里也很不高兴。
她也是好心,怎么就当成了驴肝肺了!
“好了。”
太太开口说了两句,
“二弟妹也是为了母亲好。”
“你也担心母亲。”
“要不,让刘郎中在这儿看着。”
“要是六姑娘有什么做的不对,或者是说的不对的地方,就让刘郎中给点出来。”
“好不好的,等六姑娘看完之后,咱们才能知道。”
二太太点头,“大嫂说的对。”
谢四爷冷哼了一声。
“好孩子,别怕,”太太拍了拍她的手,笑着安抚她。
“是。”六姑娘乖巧地朝着太太福了下身子。
转身走到了老太太的身边,仔细地检查了老太太的身体。
而后才坐在了老太太的身边,细细地给老太太诊脉:
“是七日醉。”
“不可能!”
别人还没来得及发问,刘郎中却最先开口发问了:
“你怎么能知道是七日醉?”
六姑娘眉头紧皱,“老太太的眼底发黄,眼下发青。鼻翼两侧发青,唇色发紫。老太太的指甲发黑,身上没有力气。这是七日醉的最初中毒的现象,后日,便是脸色发黑,唇色发白,指甲全黑。七日后,全身溃烂而死。”
刘郎中眼神发虚,全身发抖,“是,是七日醉,是七日醉!六姑娘,说的没错!”
他只是在手钏上涂了迷药。
最多能让老太太昏迷几日,根本不会死!
这怎么回事!
刘郎中惊的出了一脑门的汗。
太太先是一脸震惊,然后很快地恢复如常:
“这毒药怎么解?”
刘郎中背着她,故意下了很大剂量的药?
也不对。
六郎中做事谨慎,根本不会下这么大剂量的药。
是谁呢?
太太心里渐起波澜,面上却装作很焦急地抓着六姑娘:
“六姑娘,这可是你的亲祖母,你可要救她!”
谢四爷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谢府怎么会出现这么烈的毒药?”
“这下面的人,是怎么伺候的!”
老太太屋里伺候的人,跪了一地:
“请四爷恕罪!”
谢四气的红了眼,一脚就踹在了连嬷嬷的胸口:
“去,给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