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玄黄二气分开后迅速变小,等到化为蚯蚓一般大小后,各自串回到那长袍人左右鼻孔之中。
那贝壳里的螃蟹精早就听到外面的言语,起初还在里面冷笑不止,哪知才过一小会便感觉到自己法器已是水气尽失,灵光耗尽,心知宝物已被破去,再躲下去这宝物非的被这些蛮子砸坏不可。
心念至此,只见他‘唰’的一声打开贝壳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投降了,投降了!”
周言早就等的不耐烦,上来就一脚道:“怎么样?大家伙,说是不说?”
“招了招了。那花鲢鱼我也没吃他,只是吓吓他罢了。前几日我抓他来只是想听听曲子又嫌自己嗓子不好,听手下说他经常跟几个人类玩耍,想必学会不少曲子,索性就抓他过来给我唱上几曲而已,谁知道一问他才知废物的紧,却是什么也不会,只会跃水,几位评评理,一个妖怪不好好修炼,学跃水又甚用,真是好笑。”
李胖子不屑嘲讽道:“你不也正经事不做,学什么下九流的东西。”
这螃蟹精本是耷拉个脑袋,一听李得意侮辱心中的圣地,不禁抬头挥舞着钳子大喊道:“什么下九流,你懂什么。这是音律,是音律知道吗,是道之所在知道么,知道么”。
李胖子还要反驳,小兰打断问道:“那你知道他不会唱曲为何不早早放了他。”
“唉。”那螃蟹精失望的叹口气道:“我看他嗓子清脆调高,寻思着唱花旦不错,于是便想收他为弟子。哪知道他不知道好歹,整日只说要回去跃水,我只得关他在水府中好好教他,指望待他有日回心转意重归正途,好生跟我练习。”
周言满是好奇:“这到是有趣,那你又是谁人教会的?”。
这碧波大圣满脸骄傲道:“这鄱阳湖时常有人携带乐手歌女撑船游湖,我便每每贴着船尾跟在后面,船上歌女边唱我边在水里学,就这样学会的。”
众人望着这硕大的螃蟹精,想象他一路尾随着船只一路听曲学曲的摸样,不由互相对视,只觉这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想不到随便听学就能唱的颇有韵味,倘若拉起帘幕哪会知道是一只螃蟹,可见天赋这东西真是丝毫道理不讲,都发出一阵唏嘘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