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必要。
张臻根本恶心不到他。
“张医生,我想你跟陈先生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柳永年摇头笑了笑,他可不听张臻的一面之词。
就算陈默在学校时学习差,这能代表什么?
步入社会,后天努力,才是关键。
更何况,刚刚陈默在楼下挺身而出,勇救人质,表现出来的英勇已经折服了柳永年。
张臻冷声道:“我跟他能有什么误会?我说的是事实,他根本就没有上过医学院,甚至都没有获得过医师资格证,他根本就不具备行医资格。”
“张臻,你胡说什么啊,我哥学的是中医,学中医可不一定要上医学院,真正的中医传承都是师徒相传,我哥这几年说不定在外面拜师学艺,早已经医术小成。”
沈轻舞没办法容忍别人诋毁陈默。
哪怕这个人是张臻。
“行了,你们都别吵了,治不了的出去,不会治的,吹牛逼的,也都给我出去。”
这时,一直在看戏的孙麟冷冷开口。
“孙贤侄,你要什么?”
柳永年一听孙麟这语气,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孙麟一脸傲然,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控当中:“柳总,实不相瞒,我是冲着你那家医馆来的,你不是说只要有人能够治好柳小姐,就将悬壶居当作谢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