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狠毒呢,这是杀人诛心?当事人会崩溃的吧,真可怜…】
如果说之前只是注定招人践踏的丑角,在制定的剧情里面顽强生长,却无论怎么样,最后都会遭受一节节踩碎那自以为是傲骨的痛苦,落个被所有人遗弃发臭死去的下场。
那现在就是,杀人诛心。
刚得到微暖的心,彻底支离破碎,舒缓神经,紧绷碎裂。
所有的一切都无法维存,这就是,执行让目标憎恶的任务内容吗?
金昭音忙着救画,根本没注意到系统说什么,乱溅的几滴水模糊的是画作人的脸,眉眼间少见的情绪这一刻竟然已经有点看不清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很慌,好像有什么在她不知道地方发生,手上的画的也是,就算想尽办法,只是让眉间越来越模糊。
【你在说什么?】
系统似嗤笑了一声,向来天真无邪显得可爱的声音模糊了几分:【没什么呢小主人,人家只不过想到了一点有趣的事情呢。】
这是第二次听到不一样的称呼,金昭音下意识蹙眉:【什么事?】
【我在想,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情’,她也会是一位万众瞩目,备至宠爱的贵小姐呢。】
感受着铺天盖地的警告,另外一端传来的阴冷环绕周身,系统置若罔闻。
当就要消散的时候,所谓的束缚,好像都没什么大不了了呢。
…
目送好不容易愿意进家门的小女朋友背影渐渐消失,特招生转身就要离开,突然注意到四周不同寻常得地方,迈出的脚步停下。
就在不远处停着一辆车,不知道在那停了多久,至少在她来时没有看到。
察觉了她的注视,停侯的车,窗缓缓降落,露出意外熟悉的容颜。
金凛神情有片刻的复杂,得到的结果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
察觉异样,实施行动。
像是冥冥中就是如此。
看着眼前的女生,金凛抿了抿唇。
不知道对于她来说,是好是坏。
明显不一样的目光,特招生敏锐地感到其中的异样,面色如常地上前打过招呼。
心底一股不安油然而生,仿佛有什么无法掌控的事情即将发生。
接下来的一切,也证实了这一点。
只不过不仅仅是无法掌控,还让她感到无边的冷。
薄纸上的字映入眼帘,特招生觉得格外的陌生,明明每个字,每个符号,她都认识,但现在,只觉得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与荒诞。
怎么可能…
她指骨泛白,想要如往常一样勾起笑,尝试多次后,笑容始终没有出现在脸上,只能退而求退,保留着能够应付事情的冷静。
“金先生,我想今天不是愚人节。”
金凛把一切看在眼里,沉默了良久,“我知道。”
他知道不是愚人节,所以,白纸黑字的验证结果都是真的。
纸张被捏皱,骨节发出轻微的细响,有什么压抑到极致。
这怎么可能…
那她,是多么的让人发笑。
风叶簌簌声,鸟雀啼鸣声在这一刻远去,耳边的死寂让人害怕,空气凝固沉重的只觉得无法呼吸。
特招生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金凛刚要说话,眼前的女孩像是终于找回了声音,“能麻烦金先生帮个忙吗?”
从医院出来,婉拒了金凛搭送,特招生唇角抽搐,似乎是想要笑,但实在笑不出来,多次以后她放弃了,哑声礼貌性地道过别,
眼眸有种说不出的空洞感,似有什么正在一点点地破碎。
再怎么故作坚强,伪装成熟,她也只是一个刚长大的孩子,这一刻迎来的真相就像是一场无情的暴雨。
看着她木然地转身离开,金凛走上前想要拉住,脑中骤然袭来剧烈的疼痛,喘了几口气,轻扶额角,耳边突然听到熟悉的叫唤声,是亲人惊慌下不经意叫出的昵称。
小时候的贱名听到耳朵里,有点说不出的感觉,金凛抬眸再去寻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时,早就不见了踪影。
金妈妈神情复杂地扶着他,没有问他为什么在医院,带着他去车库上了车。
顺手打开广播中实况播报着w市新桥发生连环车祸,其中一人重伤当场昏迷的新闻。
…
坐在公寓的安清有点心神不宁的突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来不及诧异,下意识接起,“爸爸,你没事吧,你…”
还没多问几句就被打断,电话那边的声音嘈杂,似在躲避什么人,安逸贯来温和平缓的声音有些急切,“传出去的消息都是假,什么都不要相信,别让苏姨回w市,你告诉她…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