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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1 / 2)

说来奇怪,秦崇君送灵之后,再回到刑部当值,那一直明里暗里嫌弃她“娘”,“靠关系”的上司房疏离对她的态度竟好了许多,也会让她参与一些案件的审查与讨论。

秦崇君起初不知为何,直到晚上搂着公主跟她聊天时才知道,原来这三人之事,一直都是两宫太后之间的芥蒂,永统帝的生母萧妃,有意讨好当年的皇后,皇后夸了几句她调教的宫女听话,就想着送些宫女过去,结果出了此事之后,宫里就传言说是萧妃有意挑了不安分的女子要害皇后,至此之后,两人的关系都不大好,不过皇后虽然提防着萧妃,但还是没让林贵妃的儿子当上太子。

“那我此番查清了事情的真相,只是那个没选上的内侍在搅事,被选中的宫女是无辜的,这传言不攻自破了,二位太后也握手言和了?”秦崇君问。

公主点点头:“她们俩因为这事不和,我二哥夹在中间头都大了,你如今可是让她们和好的大功臣。”

秦崇君心想,那个房疏离整日嫌弃我有关系,如今为此就转变了态度,莫非在他眼中错的不是靠关系,而是关系不够大?

半月后一日,杨驷找到秦崇君,问她说家里近日准备邀请一些朝中同僚一同宴饮,不知驸马可否赏光。

秦崇君一听来的都是些朝堂上不熟的中老年男子,摇了摇头。杨驷又说:“如今我们都是在朝廷里做事的,吃顿饭拉近一些关系也是好的。”

秦崇君答:“我才不要和他们一起喝酒呢。”杨驷再度以玩笑的口吻问她是不是秦崇君,秦崇君自然是否认的。

“唉,”杨驷突然叹气,“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带你去见林律筝了。”

“等等等等,不能带我去见林律筝……是什么意思?”秦崇君大惊。

“林律筝是我的表妹,如今就在我家的内院里,寻常男子是不能进去的。”

秦崇君连忙说:“我是。”

“你是什么?”杨驷蒙了,他本以为秦崇君会稍微挣扎一下,没想到她承认时眼睛眨都不眨。

“我是秦崇君呀,你表妹的师姐,”秦崇君回答的理直气壮,“要我去你家赴宴的时候顺带看林律筝是吗?懂了!”

“好吧,被你猜对了。”杨驷心想这个女子实在是有些奇怪,欺君可是要杀头的事情,先前他怎么试探都伪装的这样好,可是一说到自己表妹,她竟然想都不想就承认了,是料定自己不会说出去吗?

自从当日林律筝生气离去之后,秦崇君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林律筝了,激动的头一天晚上还睡不着。

第二天秦崇君受邀来到杨驷家里,杨驷也很热情地将秦崇君带去了他们家的花园,秦崇君观察一番,心想杨驷家里还真是富贵,这院子连公主家甚至也要比下去了。

因为秦崇君说大多都不认识,杨驷便低声为秦崇君介绍:“这位是工部的林侍郎,上回在大殿里站那个特别前头的便是他爹林尚书,也是林律筝的爷爷,那位是韦太傅,是在钦天监那个常与你在一处的韦观之的大伯,你们刑部那个房疏离也是他的学生……”

这一串复杂的亲眷师徒关系说下来,只把秦崇君给说的懵了。

谈笑之间,已有下人将饭食备好,众人入座,好在这位子是按着官位大小来安排的,秦崇君得以远离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不过也免不了听些中年不得志的老男人胡侃,听着满耳朵的吹侃,她只想闷头吃饭。

转眼酒过三巡,那王少卿想是喝的上了头,一个婢女上来为他斟酒,他却抓着人家的手,非要让她弹个曲子助兴。

这周围演奏丝竹管弦的乐人都有,可王少卿却非要那个婢女弹唱,此时旁边一个年少者出来道:“少卿这是强人所难,实在不妥,由在下满饮一杯,且就饶了她吧。”

这话一出,少不得周围几个官员起哄说他败兴,还有笑他不自量力的,婢女被这阵仗吓得不知所措,这时,旁边又有一两个人“明事理”劝她:“你瞧瞧,他是为了你才落到这般田地,大家都是朝堂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此君子,若为了你因此断了前途可怎生好,你且就弹唱一曲,当是为还他这个人情罢。”

那婢女来不及思考,当真事听了他们的话,私下里寻找可有趁手的乐器,秦崇君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想这少卿三四十来岁的年纪,大概是早已不能人道,又没什么本事,故爱以权势压人,勉强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秦崇君暗中施法念咒,王少卿手中的酒壶突然炸裂,吓的在场的众人酒都醒了三分,杨驷一个眼神,管家便走上前去抽了那个婢女两耳光:“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快滚!”婢女便捂着脸哭着下去了。

杨驷猜出是秦崇君施法所致,偷偷拉了她离席,走到僻静处问她:“方才可是你做的?”

秦崇君敢做敢当,直接点头。

“真是胡闹,那可是朝廷命官,你怎敢用法术戏耍他?若是被人当成了妖怪,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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