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是君,你是臣,那你要听话?”公主问。
秦崇君点头如捣蒜。
“第一,这是你第二次失踪了,这也是我第二次差点成为寡妇了,所以从今往后,你不可以一声不吭的消失,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及时的传信告诉我你还活着。”公主才不会说自己在自得观火灭了之后,还让人去现场找蘑菇。
“第二,还是你失踪之后,他们说驸马文韬武略,一定不会有问题。”
“所以?”秦崇君不解。
“所以,什么社论治国,骑马射箭,我也想学。”公主当然不会说,是因为天德帝重病,太子监国,几个兄弟们开个宴会都无时无刻不在展示自己如何懂得治国,又如何懂得带兵作战,千里之外取敌首,他们得意的模样,夸张的语言,以及对身旁女眷的轻蔑,都让公主感到不悦,她觉得就算是让自己来也比他们强,只是张昭仪平日不让她学,她只能求学于秦崇君。
“既然公主想学,臣定当倾囊相授,而且是教公主,要找多少个名师都非难事。”秦崇君心想大不了她就用法术把公主变成男子,就说是自己的亲戚,这样应该就不会有人不教。
“第三,你刚才也说了,我是正宫,那你那些相好的有的,我也要。”公主说话时有些羞了,拿了团扇遮住半张脸。
秦崇君愣住了,向来只是有皇家有别人没有的,公主会缺什么?但是公主依旧这般望着自己,秦崇君迟疑了一下,斗胆跪着挪了几步,上前扶住公主的肩膀,在公主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还差一点。”公主说着,伸出左手搂过了秦崇君的脖子,右手扳住秦崇君的下巴,对着嘴飞快地亲了一下。
亲完之后,二人面面相觑了许久,秦崇君开口问:“公主……这是做甚?”
公主红着脸说:“我看那些话本上说的,霸道的王爷,每次对他的王妃说完,都要这么亲一下,今天就想和你试试,只是……就感觉倒还挺怪的。”
秦崇君心想,这些人到底平时给公主看的什么东西啊?但是人有好奇心,是需要鼓励的,于是对公主说:“无妨,一次不成就多试几次,我今夜就在这,不会跑了,公主想怎么试就怎么试。”
次日,公主让手下的宫女传上来一件浅紫色带竹子暗纹的圆领袍,说你不在京城的时候,那些贵族子弟们满流行穿成这样,我想你穿也好看。
公主把秦崇君打扮成了一个漂亮的小郎君,用马车送去安南乙和安南尔住的旅店,安南乙早早的就在旅店门口等着了,见秦崇君打扮的这样好,应当是公主又愿意包养她了,便和秦崇君说白景杉已经接回他自己的房间了,安南尔也跟官府报了案,那些追秦崇君的道士都抓住了,就等着秦道长还有谈驸马过去作证了。
秦崇君先要变成别的模样,称自己是驸马,跑到县衙里去说杨道士如何绑架了自己,虽然长的和画像不一样,但是有公主作证,县官也就相信了她是驸马,之后秦崇君又变回自己原来的模样,说自己是秦道士,杀了杨道长主要是正当防卫。
因为白景杉救了秦崇君,所以秦崇君向公主请求,回京时把白景杉也带回去,她们还要在这里待到白景杉康复,公主也以为皇帝祈福的名义住进了梅崎观。
既然一切都收拾妥当,安南尔就带着安南乙来找秦崇君要的说法,把秦崇君约到旅店的一个包厢中,问她:“我问你,你可喜欢女子?”
“喜欢呀,”秦崇君点点头,“你不也喜欢吗?”
“那你在我家时,你和怜儿……”安南尔大怒。
“没有问题啊,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秦崇君这话还真没有说假,当年她住在安南尔家里,谈怜帮自己打扮的时候,的确是夸自己长得好看,她看了也喜欢。
“你他娘的不是绿老子吗?我供你吃供你穿,你怎么好意思抢我的女人?”安南尔上来就要动手。
秦崇君快速往身旁撤了一步,道:“我绿你?你不也绿了怜怜吗?她家把钱拿给你东山再起,你却做了什么呢?你去找了个女人绿她?”
“你还有理了?”安南尔转身就想抓秦崇君,谁知秦崇君一个翻身,直接跳到了桌子的另一头。
“对啊,我就是有理,谁让我只不过是犯了你会犯过的错而已,尤其是你还怀了别的女人的孩子,这事我可干不出来。”
安南尔好不容易追上秦崇君,谁知道秦崇君反手把他推到墙边,左手撑住墙,右手按住他的胸口说:“我劝你呢,再生气也不要动手,在你面前的人是当朝驸马,回去之后也不准动怜怜,人家可是驸马的姐姐,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