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帝都,豪华公寓。
典雅的欧式客厅内,华丽的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投下耀眼的光芒。
秦敬钱穿着法兰绒睡袍坐在皮质沙发上,光脚踩着波斯地毯,正与学生焦为善下棋。
这一步该焦为善下了,但他举棋不定。
秦敬钱冷笑一声问:“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焦为善不知道该怎么说,笑着说:“还是老师最了解学生。”
秦敬钱说:“说吧,只要我能帮你的肯定帮,哪个老师不希望自己的学生出人头地。”
焦为善思忖片刻说:“詹妮弗想要了他的命。”
说完,焦为善抖着手落下棋子。
秦敬钱说:“这可不是国外,死人可是要命的事。”
焦为善看着棋局说:“谁说不是呢?!但是如果不要他的命,我真的不好交代。”
秦敬钱举棋落棋说:“这个詹妮弗太直接,不懂迂回之术。”
“他不知道在国内,医学毕业生不能进医院已经要了他半条命。”
“我看你最好还是再查查他家的背景。”
“只要没有硬靠山,且当他死了。”
焦为善说:“我查过,他家世代务农,只是祖辈是赤脚医生,也仅限于在村里,没有什么更好的背景。”
秦敬钱笑了笑说:“那还管他干嘛?!”
焦为善说:“我跟詹妮弗说了,他根本就不听。”
秦敬钱若有所思的问:“你有没有调查过,他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焦为善说:“我听杜友哲说他找不到工作,在家里的中医馆帮忙。”
秦敬钱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说:“草民一介不足费心。”
“你就跟詹妮弗说明,国内不同于国外,死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轻则以命相抵,重则不止我们,甚至他都要受到牵连。”
焦为善说:“我也有这个担忧,但没想好怎么说,老师这样一点拨,我知道怎么做了。”
又有些担忧地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
秦敬钱轻笑一声说:“不必担心,没有病患再好的技术也会闲废了。”
师生两人下完棋,焦为善起身告辞。
虽然老师也是这么想的,但焦为善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沈佳宁坐在偌大的浴缸里,往身上涂满了泡泡。
秦敬钱脱下睡袍走进浴缸,把沈佳宁揽在怀中说:“真乖。”
沈佳宁用手往博士生导师身上撩着泡泡说:“老师,我不想离开你。
秦敬钱很享受地说:“我又怎么舍得你离开我?!”
“我问了,帝都第二医学院附属医院的一个主治医师,秋天就要退了。”
沈佳宁贴心的手,顺着秦敬钱身体滑下去。
秦敬钱陶醉地抚触着学生雪白凝脂的皮肤,水面上的泡泡随着涟漪四处荡漾。
直到秦敬钱的老腿在浴缸里抽了筋儿。
秦敬钱爱美色,不拘泥一种,丰腴的少妇,青涩的少女,嘻哈风的非主流女孩儿,贤惠秀美邻家姑娘……
他都喜欢。
只是长恨自己的身体抵不过时间的蹉跎。
他常常想,如果他能在三十岁时坐上教授的位置就好了。
沈佳宁比其他女同学更懂秦敬钱,看到老师落寞的表情,撒娇说:“老师我要是天天能躺在你怀里多好啊。”
秦敬钱揉着沈佳宁的软发说:“老师又何曾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