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哦!那你现在有银子的线索吗?知道是谁劫走的吗?”
“查到点,今晚,我带你去镇上一趟!”
“让我猜猜,会是谁干的?镇上的平民肯定不敢,最有可能的就是……?东边的屯军是东极国的孟涂将军,他在那屯了几百年了,没少跟你们发生冲突吧?西边的是北齐国的大司命,他应该特别想灭掉你们,因为你们占了他们离戎氏的地盘,东极国把你们视为叛军,把魁隗氏驱赶到此处,以他们的实力却没有绞杀……”
三戒的话未说完,就被愤怒的封阳用捆妖绳吊在空中,绳子不断紧缩,勒的他骨骼生疼。
封阳的眼睛变得异样妖红,像嗜血的魔咒,好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他赶忙道歉,“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我没有认为你们是叛军的意思,我是说,那是他们东极国这么认为的,我一直都很敬佩龙炎军!”
封阳眼睛里的妖红慢慢褪去,捆妖绳也如烟云消散,三戒狠狠摔下去,唇角趟着鲜血,他深吸一口气,心里暗想:好险啊,差点命都没了!
“龙炎军不是叛军,没有对不起东极国,也没有对不起魁隗氏!”
“我从未认为龙炎军是叛军,我刚才想表达的是,说龙炎军是叛军的,只是东极国一方对外宣称,未必是真相,不知情的人可能这样认为,但我觉得,那是他们立场问题,如果龙炎军真的背叛东极,投奔北齐,也不会坚持在雪山上过这种清苦的日子了。”
封阳听了这话,语气缓和一些,“你真的这么认为?”
三戒点点头,“我没有为谁洗白的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这世界,并非非黑即白!”
“你的话,有点意思。”
“可我不明白你,整个八荒四海中,都流传你鲲鹏是神族,为什么后来你成了堕神,再后来,人们又传言你是海中妖神,不管是堕神还是妖神,都级别挺高,为什么非要与世人唾弃的龙炎军为伍?”三戒管不住自己的嘴,好奇心驱使着他寻问。
封阳不作解释,淡淡丢下一句“是妖是神,很重要吗?”起身出了营帐。
朝阳镇的醉仙楼里歌舞升平,纸醉金迷,公子璋坐在雅厢里,与一个海外来的胡商谈着买卖,他想从胡商手中购置一批造船的柚木。
一个受伤的黑衣人在璋身边耳语一阵,璋借口离开了包厢,他们来到一处僻静之地,黑衣人低头说道:“对不起公子,我们的计划失败了,那批假银未到龙炎军的营地,便已化成水。”
“我已经知道了,那批军饷要赶紧转移,说什么也不能落入他们手中。”璋嘱咐道。
“还有,忘忧酒肆的三戒,被封阳抓住,是那小子坏了我们的计划,识破我身份,要不要把他和他的伙计都抓来?”
“不要打草惊蛇,一切未可知,这笔帐,我会慢慢跟他算,你先下去养伤吧!”
一番秘密交谈后,璋又来到那个雅间,继续跟胡商说说笑笑,吃吃喝喝,还说晚上会有一场精彩的演出,让人拭目以待吧!
朝阳镇虽小,却容纳着各大氏族的势力,以及蠢蠢欲动的野心,醉仙楼更是一个适合谈生意,做买卖,打探消息的风流场。
入夜,在春香姑娘的房间里,封阳把从别的舞姬身上扒下的红色舞服扔给了三戒,命令道,“我的人已得到消息,那个胡商跟一个人做买卖,很可能知道军饷的藏地,把它换上,从他口中套话!”
三戒撇撇嘴,咽下一口唾液,“我,大人,您又不是不知,我是个男人,这种事,怎么好意思?”
封阳邪魅地捏住三戒下巴,轻飘飘地说,“换上,装一次女人,死不了!”
三戒心中暗骂,“死不了,你怎么不换?”但他不敢,出口的话变作:“我不会跳舞,万一搞砸了……”
“搞砸了,就把你卖给老鸨!”封阳冷笑一声松开手,“快点,时间不多了!你替那个春香姑娘。”
三戒很无奈,找回军饷很重要,如果能在他变成女子前套出话,再换回男装,不被封阳发现,也未尝不可以。
“我换衣服,你站这,我紧张。”
“换好衣服去舞斋阁,醉仙楼地方大,不要找错了。”
三戒敢怒不敢言,待封阳出去后,他凭借之前做女人的经验,换上红舞衣,大小刚刚好,可是,胸显得平了些,衣服就略显得宽松,没那么好看,她又往胸部用房间主人的肚兜铺垫一下,让它微微隆起,有女人的那么个意思。
他照了下镜子,白皙的脸蛋,衬着红色的舞衣,美过天际,就这样出去吗?
不行,得找个面纱把脸遮一下,万一哪里出错,还有机会隐藏一下。
他把春香姑娘的柜子翻了个底朝天,找到白色的面纱,遮在脸上,这才满意地前往舞斋阁。
舞斋阁是醉仙楼招待贵宾的地方,设在三楼的清净之地,她在楼阁间转了几回,好不容易才找到,也许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紧张,与一个公子撞了满怀,那位公子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