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歌会吗？”
“是哦。”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了。”
“因为每次都可以去现场？”她打趣道。
“不是——”常陆院反驳，佣人们在须王公馆空旷场地摆上烟花，从二楼天台刚好看看到他们的准备工作，“哇，殿下等会要放烟花呢。”
“会很漂亮吧。”
“想让你也看看。”他坦率地邀请，“可以视频吗？”
女孩同意了。
接通视频电话的瞬间，看到对方素色的睡衣，不知为何馨突然有些害羞，他捏了捏鼻子，“晚上好。”
她一下子笑了，“你刚刚已经说过了，不过，晚上好。”
“我今天看起来怎么样？”
银灰色西服剪裁合体，泛光布料让他看起来贵气非凡，甚至头发也梳了上去，成熟稳重，见惯了男生朋克随性的模样，这样的他倒是很罕见。
“很帅。”毛利兰衷心夸奖。
对方得到了极大满足，手放在胸口微微欠身，“愿为您赴汤蹈火。”
“好了好了，你就别打趣我了。”
白光划过天幕，炸出姹紫嫣红的花束，馨立刻转过镜头要女孩去看，须王环的审美相当不错，烟花秀新奇精彩，兰看得意犹未尽，两个人又开始讨论烟花设计，聊到兴起什么都忘了，还是女孩看常陆院馨鼻头红彤彤的催他快点会屋子，他才恋恋不舍挂掉。
他向侍应生要来便签和铅笔，涂鸦了一位刘海蓬蓬的女孩，为她画上豆豆眼，还有微笑的弧线，最后拍照发给毛利兰。
「新年快乐。」
同几位长辈碰了碰酒杯，客套地说几句场面话，男生感到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几下，他心情雀跃，小声道了失陪走到无人处打开手机。
她画了一个男孩，拽拽地顶着墨镜，五官凶神恶煞。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