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
一大盘哎。
江黎黎又夹了一个狮子头，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顾北渊。
大叔还在工作，他早上也没吃多少，想必也饿坏了吧？
江黎黎端着一个狮子头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唇语问道：“开摄像头了吗？”
顾北渊挑挑眉梢，随手关掉摄像头，只用语音聊天。
正在汇报工作情况的项目副总裁，看着顾北渊那边突然黑掉的屏幕，小声道：“顾总那边不会是网不好吧？”
“继续。”顾北渊淡淡道。
对方立马继续汇报：“砍掉了利润百分之七的订单，精力用于做利润更好的单子，尤其是M国那边……”
一边听着电脑中传出来的声音，一边抬手示意江黎黎来自己跟前。
“吃点这个。”江黎黎捧着碟子，垫着脚凑到顾北渊跟前。
大眼睛瞥了眼电脑，确定摄像头的确没开才松了口气，“这个可好吃了，吃一个垫垫肚子。”
“好。”顾北渊接过叉子，一大口干掉半个狮子头，但吃相一点都不难看。
江黎黎扯了纸巾随时准备帮他擦嘴角，但他嘴边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还有半个。”江黎黎昂了昂下巴提醒道。
顾北渊没去吃，而是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臂抱着她，另一只手才拿起叉子吃掉了剩下的半个狮子头。
“味道怎么样？”江黎黎声音很小。
但与会者都听到了！
不只是听到一个软软糯糯的女声问‘味道怎么样’，好像还听到顾总在吃东西！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听到顾总开会的时候跟女人说话，而且还吃东西！
“很好，尤其是你送来的，味道尤甚。”顾北渊放下叉子，对面的副总裁还在滔滔不绝的汇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