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足以。”
“我与沈首辅本就不是同路人,不必再劝。”
这风雪的确有些大,可白玉安的声音却在猎猎风雪里不甚清晰?
两人的衣料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宽大的衣摆交汇,摩擦出异样的心境。
沈珏抿着唇,又认真看了白玉安一眼。
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上,是能触动他情绪的坚韧与认真。
不过温泉别宫之事,是他与韦太后的交易,已成定局,改变不了。
他忽然道:“自韦国舅寿宴过后,白大人对我似乎颇有些成见,平日里也有意躲着我,可是何故?”
白玉安捏紧拳头神色不变,退了一步走到伞外,与沈珏看过来的眼睛坦然相对,又是恭恭敬敬一躬。
冷清又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沈首辅多虑了,下官敬仰大人,不敢躲避。”
这话从白玉安口中出来,沈珏听来倒觉得有几分讽刺,看来他是真不怕自己给他穿小鞋。
沈珏眼眸深处变换不定,看着离自己半米外的白玉安,淡淡笑了声,再不发一言,独自撑着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