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将人拽到怀里。
江稚鱼坐在他的大腿上,惊呼一声,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小脸紧绷:“你干什么?这是公共场合!”
这要是被别的顾客看到了,就完蛋了!
男人的大掌摸索着她的细腰,低声道:“我不会和安颜结婚。”
他已经和家里人闹掰了。
江稚鱼轻嗤一声,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掩去了眸中的讥讽,没有说话。
“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沈临渊喃喃自语。
江稚鱼完全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
她觉得沈临渊真的很奇怪,以前就算来酒吧,西装穿得也是板板正正,模样意气风发,今天倒颓废了许多,就像是家里破产了似的。
“你以前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碰别的女人,可是你骗我,你和安颜上床了,我现在不会相信你了,而且——”江稚鱼话锋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自嘲道:“我背叛了你,将公司文件给了夏景辰,你就不害怕我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拿着你的手机,再偷点机密文件?”
沈临渊看着她眸中的嘲弄,心中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十分不爽,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的沉默在江稚鱼看来是在犹豫。
可能是犹豫今天去公寓找她上床的时候,要不要带手机。
她从他的怀抱中起来,整理了后面褶皱的裙子,清冷道:“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还是不要和我这样没有职业道德的人走得太近,不是吗?”
沈临渊张嘴,刚想说些什么,江稚鱼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她纤细孤独的背影,不知为何,沈临渊总觉得有些东西正在离他而去,烦躁之下,一杯接着一杯,喝得烂醉。
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轻轻揉着眉心,闭目养神。
江稚鱼卖了一圈酒发现沈临渊像是喝醉了,桌子上全都是空酒瓶,心中略微不满,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免得等会儿胃疼。
江锦和朋友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他,心脏停了一拍,转身对朋友说:“你们先去玩,我还有事。”
说着大步朝着喝醉了的男人走去。
朋友看见后,露出一个暧昧的笑,直接上了二楼包厢。
江锦靠近了沈临渊,语气温柔地喊道:“沈总,沈总?”
男人没有应答,江锦以为他睡着了,正要触碰的时候,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眼,抓住了她的胳膊,警惕地看着她,心情不爽道:“你谁?干什么?”
江锦吓了一跳,但反应极快,解释道:“我是江锦,以前见过的,是江稚鱼的堂姐。”
沈临渊在脑海里回想着,似乎是想到了,脸色这才好转。
江稚鱼端着水杯大步走过来时,看见沈临渊和江锦在一起交谈甚欢的模样,握着杯子的手陡然收紧,指尖泛白。
她自嘲一笑,还真是犯贱啊!
他不能有什么事,就眼巴巴凑上去,人家身边可不缺美女。
正巧这个时候,有客人需要白开水,江稚鱼像是受到伤害自我保护一般,快速将手中的水杯递了过去。
沈临渊只是钳制的手并未松开,视线看着不远处,见江稚鱼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心中怒火怎么都止不住,力气越来越大。
疼得江锦倒吸一口凉气,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疼。”
惊呼又委屈的声音让沈临渊视线看向她,松开了手,烦躁地拿起酒瓶倒酒时,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起身正要离开的时候,江锦眼尖道:“沈总,我请你喝酒吧。”
沈临渊正要拒绝,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好啊!”
酒过三巡。
沈临渊靠在沙发上,凤眸十分迷离,浑身上下有很浓的酒精味。
江锦见酒灌得差不多了,迅速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凑近了男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轻声呼喊着:“沈总?沈总?”、
沈临渊像是睡着了一样,并没有动。
江锦心中得意,大步走到了江稚鱼身边,双臂环胸,姿态十分嚣张,完全把江稚鱼当成了跑腿小弟。
“你去开个房间,把房卡给我送过来。”
江稚鱼皱眉,心中顿时涌现了一抹不好的预感,“你要房卡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沈临渊喝醉了,我自然是要把握机会!我可警告你,你要是不按我说的话,我就不给你弟弟捐骨髓!你弟弟的命可就把握在你自己手上,我不管你和沈临渊之前是什么关系,但是现在我来了,你就离他远一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勾搭他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江锦警告着,看着她现在处境,嘲讽道:“看样子临渊已经对你腻了,竟然跑到这样的地方赔笑脸,真是可笑!我最近有一部电视剧,是陈大川的娱乐公司投资的,一直没有拿下来,你想办法让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