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渊打开衣柜的门,直接就将人塞了进去,警告道:“闭嘴!”
随即关上门,江稚鱼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中。
很快,安颜就跑了过来,一脸气愤:“临渊哥哥,你的特助不让我进来!”
沈临渊看了韩特助一眼,命令道:“下次安颜再过来,不用拦着!”
韩特助恭敬点头:“是,沈总。”
说完直接就离开了。
沈临渊故作虚弱,坐在床上。
“临渊哥哥,你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去医院看看?”安颜担心道。
“老毛病了,你怎么来了?”
“你忘记了?今天是我两家父母在一起吃饭的日子啊!说是要定下我们的婚期,而且我们两个都已经那样了,要是还不定下来,别人会说闲话的!”安颜一脸羞涩。
江稚鱼坐在衣柜里,透过缝隙看着外面令人心痛的一幕,没有哭,一动不动地看着。
看着刚才还在说喜欢她的男人现在正抱着别的女人哄,听着别的女人说婚礼的布置以及对未来的规划。
而她却因为他的一句‘喜欢’开心得摸不着北。
江稚鱼啊江稚鱼,你怎么能贱得那么可爱!
他不过把你当玩具啊。
江稚鱼无声地哭泣,泪水终究忍不住,掉落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安静了下来。
她的腿蜷缩在衣柜里已经麻了,额头靠在柜子上,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