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可以,江稚鱼恨不得直接将他给啃了。
女人满是怨气的提着菜去了厨房,切菜的动作十分大,‘哒哒哒’恨不得切的不是菜,而是沈临渊狗头。
沈临渊已经脱掉西装换了家居服,手中拿着一瓶药从房间里出来。
耳边是剁菜的声音,沈临渊光是听到声音,就能联想到江稚鱼此时的怒火。
狭长的凤眸闪过急促的笑,在看到药瓶上写着叶酸的时候,他微微皱眉。
他对医药知识不是很懂,也不知道叶酸是干什么的。
他好像记得,江稚鱼以前身体很好,从来不吃药的。
最近怎么不光吃胃药,还吃叶酸?
“吃!吃!吃!我让你吃!”江稚鱼咬牙切齿:“撑死你算了!”
“我吃健胃消食片,撑不死。”男人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吓得江稚鱼一个哆嗦。
切菜的刀不小心划伤了手,疼得她下意识抽了回去,倒吸一口凉气,把食指放在了嘴里吸吮着。
沈临渊看见后,眉头紧促,牵着她的手,将人带到了沙发上,让她坐下,从柜子里拿出了医药箱。
修长的手拿着创口贴,小心翼翼地贴到了江稚鱼的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