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寓下,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江稚鱼躺在沙发上,烧得迷糊,还在低声呓语着。
男人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烫得厉害,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盖上被子。
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冷声道:“我给你发地址,过来。”
“靠!沈临渊,老子已经下班了,你能不能给点兄弟约会……”的时间。
话还没说完,沈临渊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陈斯年见状,气得差点把手机给丢了出去,认命地换衣服和老婆报备出门了。
“发烧三十九度。”陈斯年看着体温计,眼角的余光撇到了她脖颈的红痕,暧昧地笑道:“卧槽!沈临渊,你就算快要和小鱼儿说拜拜了,也不用发高烧了还折腾人家吧?啧啧啧?可怜我的小鱼儿,变成了鱼干了。”
不知道哪句话惹来沈临渊不快,冰冷的视线扫向他。
“行行行,你的鱼,也不知道你天天哪来那么多的醋要吃。”陈斯年把针头扎在了她的手背上,“多吃清淡的东西,看看晚上退不退烧,不退烧六个小时后给她吃退烧药,如果还不退烧,明天去医院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