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莫要勉强。”林秋莹被陈若凌牵着出了客栈,似乎还未有完全醒神。
“不!绝对不行!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能不去?”林秋莹瞬间清醒,眼神中透露的满是坚定,忽然清醒,直直的看着陈若凌。
陈若凌着实被眼前的林秋莹逗笑了,这种样子,恐怕她认识的人中,也只有她有罢。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萧叙,四人皆是紧张,眼看那平日灯火通明的花满楼早已没了光亮,便偷从后门以进。却不料后门封锁,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得以翻墙而过。
“直通房内,勿要惊扰其他人。”郑晔轻声说着,于廊道寻着楼梯。
萧叙则按照事先的计划,去另一边寻楼梯,避免有何意外。
只见一个女人还步于廊道,看到眼前的萧叙,惊的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了几步,正要叫出声时,被萧叙点了穴,顿时全身无力,眼睛一白,晕睡过去。萧叙未有多留,继续寻着另一边的楼梯。
陈若凌率先寻到上去的地方,看着郑晔和林秋莹不知所踪,犹豫了片刻,径直走上去,步伐轻盈,几乎没发出半点声响。
就在她到到二楼之时,一把扇子径直向她飞去,她惊得侧身一躲,那扇子又回旋飞来,来来回回,直到一个女人走出房内,抬手收起了扇子。
依照房中的光亮,她一眼便认出了那女人,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魔医,所谓的花满楼楼主。
“不知各位半夜偷入我花满楼,有何目的?”她瞥着陈若凌身后赶来的郑晔与林秋莹,口气中甚是烦倦。
“自然是有事相寻。”林秋莹只当开口,毫不讲任何礼数。
“哦?真是无礼。”说着,那女人便又转身回屋,“走吧,莫要让我动手,勿惊了我楼的姑娘。”
“叨扰姑娘了,只是我们是真有急事相求,此事恐是也只有姑娘您能......”还未说完,后来的萧叙便瞬间站到于他的身旁,冷寂的目光中透露着杀气。
那女子留步看了一眼萧叙,喃喃的吐出来两个字:“鲛人?”声音极弱,无一人听到。
萧叙看她她的口型后,蹙眉看着她,看到了那女子脖上隐秘术所藏的印记,与之前透过隐秘术所看到陈若凌脖上的印记相同,心中闪过一丝困惑。
“各位先去吧,这忙我是不会帮的,且我也无能为力。”那女子不耐烦的看着眼前几人,厉声说着。
“有何条件,你便说,我们定以全力完成,只求你一助。”林秋莹开口了,眼神坚毅的看着那女人。
“条件?你们与我无任何关系,我为何要出手相助?”
“凭这个。”萧叙一手扶住陈若凌的肩膀,将其隐秘术破除,漏出那印记。未等陈若凌反应来,便被萧叙按住肩膀,无法动弹,印记被那女子所见。
“红鸢?你是何人?”那女子见那印记,瞳孔收缩,脸上全然是不可思议。
“我......”陈若凌也不知如何诉说,且眼前这人她并不相识,也只淡淡的瞥见过一眼。
“进来说。”那女子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进来。
房内一片富丽堂皇,金花华凤,奢华不庸俗,不逊那城王府。
林秋莹目瞪口呆,这堂皇之像,除了自己城府与那冰玱城府,她还从未在外所见。
“坐。”那女子让眼前的陈若凌坐下,接着便问:“你是何人,为何身怀红鸢之术?你可认得华鸳?”
一连串的问题,使陈若凌顿时脑子里空白,看了看房外廊道的萧叙,咽了一口唾沫。
“快说!”见陈若凌愣在原地,不由心里一阵焦急,手猛的拍在桌上。
“我......我......陈璃,华鸳是......是我师娘。”陈若凌微微颤抖,显然被眼前那女子惊到了。
“红邺门的人?”这女子眼神暗淡,不知为何透露出了一丝悲伤,“红邺门七年前被灭门了,如今却还有活口,倒是奇迹。”接着,她瞥了一眼陈若凌腰间的噬魂珠,喃喃道:“噬魂珠......圣女......原来如此。”
“敢问,前辈你是认识我师娘吗?”陈若凌缓过神来,淡漠的看着眼前这情绪多变的女子。
“不错,华鸳是我妹妹。”那女子叹了口气,看向陈若凌脖上的印记,撕心裂肺的痛苦涌入心头。
“什么?你是......华鸯”陈若凌心里震动,她不敢相信,师娘日日所提的姐姐,惊是眼前这位女子,看外相,倒是有几分相像。只是她的师娘可从不特别打扮,她所见的,都是朴素简单。
“嗯,她生前与她那相守一生的夫君将红鸢术注入你的体内,真的好运气,可惜......真傻。”华鸯说着,脸上漏出了一丝笑容,是痛苦的,后悔的。
“何时?我为何不知道?”陈若凌像是入了个迷宫一般,迷茫、内心空洞。
“你十五岁生辰,若我没猜错,那日你定喝了一杯名为‘忘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