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了马上答应他的冲动,直接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当看到家的时候,我以为这次情景重复已经该结束了,是时候去找其它线索了。
但万万没想到,当我踏上家门的一瞬间,眼前玄关的一切又重复了那种消散到重组的过程。
于是当第四次看到那熟悉的街道口的时候,我心里除了突然涌出的疲惫感以外,就可以淡定地面对旁边又在冲我讲着同样话题的阿纲了。
之后在经历了第四次重来失败的时候,我就发现阿纲的对话是需要回答的,否则就又会像第三次那样走到家门口那里恢复到一开始的场景。
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当阿纲聊到兴奋地聊完那个幼稚园播放的假面英雄动画片后,已经重复到第五次的我尝试性地回答了一句,然后果然对话就和前四次碰到的不一样了。
“阿和,明天的手工课还要继续检查今天不合格的作业。”这次阿纲主动聊起了手工作业的事情,谈到那不合格的作业,他连整个人也变得失落起来。
好吧,我终于懂了,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捂着脸真心表示心好痛。
尼玛这不就是RPG游戏的套路吗,在心里狠狠捶着墙,非要走到正确路线才行啊,一旦失败就要回档,而回档点就是这个街道路口,简直坑爹啊。
对此我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那个该死的幻术师,玩尼妹的游戏啊,老实走那种幻术师一贯风格的装高深莫测范儿不就行了吗,这么复杂是在搞什么鬼,我也是很辛苦的呀。
而且关键是,照目前推测来看,这条路线八成还只有一条,我想道。
但就算已经很小心,之后在进行第五次过程中的时候,我还是失败了。
因为面对这次阿纲提出的作业不合格的问题,出于谨慎,我这次选择站在中立立场回答了阿纲,也就是不符合性格地干巴巴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而虽然当时没有马上回到初始的街道,甚至之后场景成功进展到了对话谈起的第二天的手工课。
但当阿纲拿出新做的手工作业的一瞬间,我就再次回到了那个已经了五次出现的街道口。
那时候我才想起上次当听到我说的答案的时候,阿纲无意间说了一句,“竟然这么体贴,虽然很高兴,但真的一点不像阿和你会说的话呢。”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保持着天真的笑容,但语气却意外显得淡淡的。
而他淡笑着时候的表情,竟然一瞬间让我想到了那个来自未来的夏先生。
对此,我心里已经不能用悲伤来形容了,那时候我根本没注意他的反常。
之后察觉到有些对话一定要照着我的性格认真回答不能敷衍的时候,我就只能仔细地听着阿纲说的那些内容了。
于是在第六次阿纲谈起那可怜的不合格作业的时候,我没有选择直接就开始安慰,而是淡定地恩了一声,让他继续讲。
然后我悲哀的发现,对面我这种冷酷的态度,阿纲竟然比上次我安慰他的时候表情更高兴的样子。
“阿和,其实今天那个机器人纸质模型我已经很用心了,但老师还是不给合格。”似乎想起了伤心的事情,阿纲看着我的表情显得很忧伤,连背景都仿佛带着一层厚厚的灰色,情绪上很低落。
对于这个,有了上次经验的我淡定地选择不回答。
“老师竟然看不出那是个机器人,我真是太伤心了。”见我没反应,阿纲也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然后捂着脸哀叹了一句,语气尤为悲愤伤感,仿佛一个怀才不遇的青年艺术家面对的都是来自世界的嘲讽。
而看着他,我的表情很平静,回想了一下上次场景重复前在手工课上看到的东西,只想说,其实就他那用胶水和纸片堆叠出来的纸团,谁看得出来是机器人啊。
但见到他眨着浅色调的眼睛,垂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再次打击他。
毕竟我已经知道就算明天继续交作业,他还是不合格的结果,照上次他拿出东西那一刻的时候,从老师的表情我就知道后果了。
但现在我也没必要让他知道。
于是我偏过头不看着他,淡定地说着假话:“其实还是像机器人的,所以你下次会合格的。”
以我那时候的性格虽然不会直白亲切地安慰人,但这种话还是说地出来的。
“真的吗,既然阿和这么说,那肯定会合格的。”听到我的安慰,刚才还蹲在那里陷入愁云惨淡的阿纲,马上就振作起来。
“虽然阿和你的话听起来就很假。”他抬起头看着我,冲我露出个纯粹显得开心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睛里闪闪发光,而眼神里面那种单纯的信任简直闪瞎我的眼睛。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背着书包迈着大步,开始愉快地讲起其它的话题:“阿和阿和,你知道吗,早上爷爷又我家了,这次还带客人过来了。”他的语气格外高兴,似乎非常喜欢那个偶尔会过来拜访的表情和蔼的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