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好兴奋。”站在走廊上,我突然捂着脸低声笑了起来。
而和往常一样,周围路过的同学当发现是我在制造噪音的时候,他们直接用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看了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话说他们的眼神很直白,就是说你们看朝利同学又发病了。
对于遭到如此的嫌弃,我表示我现在心情很好,所以不想去管他们。当然我是记仇的,所以我准备过段时间再去教训下那些男孩子。
我这么开心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今天是并盛中学公开课的日子。
怎么说呢,以前的时候都因为A班B班同时间上公开课,而因为某个中二少年会以监护人身份到场。
于是公开课时间,我只能老实地呆在B班,所以我从没看到过阿纲上公开课的表现。
而这次,两个班的时间终于不同了,B班在上午,A班在下午。
至于原因吗,当时是在我的胁迫··咳咳,错了是意见下,并盛校长终于还是接受了让同一个年级不在同一节课的时间上公开课了。
对于好久没混到A班去看阿纲上课的我来说,那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啊,所以我真的是相当的激动。
而我表示从公开课几天前我就激动地睡不着觉了。
于是我天天大半夜就守在客厅里,每次等到天一亮就在客厅的日历上画下一个大红叉。
最近我看了一个恐怖电影,觉得里面画叉手法十分值得我学习,例如那个画一个死一个(?)的诅咒效果实在太赞。
最近似乎并盛都在为孟兰节做准备,上次我去当地的音像店做帮工的时候,临走前音像店老板塞给我一大堆恐怖片上面写着血腥二十五禁啥的。
那个大叔拍着我的肩膀,一脸回忆的表情,说那些恐怖片可是增加感情的好办法。
说完他冲我挤眉弄眼了半天,嘱托我一定要和弥生一起看啥的,当初他和他妻子的好感度就是这么加起来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音像店老板的表情莫名猥琐起来了。
而且他和他妻子加好感度的办法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完全不懂呀。
话说对于他嘀咕的那句“城主大人就算再怎么面瘫,可是也是个女孩子,应该还是会怕这些东西的吧。”其实我想告诉他,小时候在凉子阿姨那里看的太多恐怖的电影,我已经对此完全免疫了。
但想了想反正最近没事做,我还是收下了。而看到我收下了东西,音像店老板非常欣慰地冲我笑了笑,对此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之后我找了机会拖着弥生,外加路过的草壁一起看完了那些恐怖片。
那个黑发少年的表情一直很平淡,甚至有些地方他无聊地打起瞌睡。
而我则是拿起笔记本继续记录里面的死法和诅咒类型,觉得还是挺有新意的,有些办法我都没想到,找时间去试验下这些整人办法。
话说那个飞机头的草壁则是真的被吓到了,最后甚至因为害怕所以不敢回家一个人住,只能留宿在朝利家了。
而他长着一张这么深沉的大叔脸就不要再加上怕鬼的属性了,对此我暗暗叹息,真的一点都不萌啊。
就算小米那个家伙来装害怕都比他可爱啊,至少会抓着人的衣袖睁大眼睛说老师我好害怕啥的,虽然当时的场景是小米犯了错我准备把他丢河里去。
怎么说呢,对于那张被我画的血淋淋的日历,那个黑发少年还是没啥很强的反应。
不过实话讲,从小我也没见他对不感兴趣的事情表现多大反应的。
他的眼神和表情总是冷淡的,比轻烟更加飘渺,仿佛什么都不会拘束到他一样。
然后我想道,觉得并盛果然对他来说是极为特殊的东西。
现在的他虽然还是很冷清,但仿佛在这里生根了。
这次也是一样,那个中二少年只是淡定地瞟一眼确定日期就走了,甚至没有问过我为啥变成这样了。
草壁的脸色却总不是很好,他看了我半天,最后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和大人,你最近晚上有在客厅里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比如说有外人在日历上动手脚?”
“没看到。”我直接摇摇头。
有奇怪的东西吗,我想道,在这里的就我一个人啊,没外人。
“是吗。”他继续开口:“那您觉得日历有奇怪的地方吗?”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草壁的脸色更苍白了。
“没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对于我的艺术创作,我一向觉得不错。想了想,我还是人道地问了句:“草壁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什么。”听了我话,草壁神情更加恍惚了,他的眼神比之前更加沧桑起来,就像个看到死期的老人。
他低声嘀咕道:“果然就像电影里一样的诅咒效果吗,只有被诅咒的人才看得到吗,和大人和委员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