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院子,也没见过他那可爱的孩子,而对于他口中形容的家伙我没有一点兴趣·····
不过,后来我的确照家光大叔所说的和阿纲成了朋友,但最后却也是他让我远离了阿纲这个朋友,想到这里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啊啊啊,我果然还是讨厌家光大叔,想到这里我又愤愤起来。
而就在我这边在心里戳家光大叔小人的时候,院长已经絮絮叨叨地讲到了我爸当时做的傻事。
“当看到良大人有些手足无措地抱着你,哼着一些绝对不像他那个音乐天才会喜欢的古怪调子哄您睡觉的时候,我觉得那些老一代的也觉得心软了。毕竟我们有多久没看着从小懂事的城主大人除了好脾气地笑,还露出其它表情呢。”
“而他为并盛已经承受地太多,我们也不让他还要费心了。”
“嗯,我知道了。”好吧,事情解决了,就在我觉得院长说完了的时候,他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接着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而我只能捂着脸继续停了,觉得果然话匣子这种东西要不得,而回忆杀啥的完全就是用来拖剧情的有没有。
院长用手指指了指周围:“话说,您也许不记得,您来到并盛的第一个地方不是朝利家,而是这里。”
“医院?”我开口。
“没错,也许您只会记得云雀同学身体不好。”院长的语气很平静,“但我可记得,当初您的身体才是真正不好。”他看着我的眼睛。
“听说在意大利上飞机的时候还好,结果一来到日本,您的身体情况就又出了问题。而一下飞机抱着您赶到医院的良大人,他当时的表情让我们觉得就算拼死也要救您的。”
表情吗,我想道,从小父亲在我眼里就是保持着温和态度的人,极少见到他焦急或者生气的样子。
而少数的那几次见到爸爸生气,都是他对着家光大叔,虽然他还是笑着,我垂下眼睛想道。
而那种如古剑般威严却凌厉到让人觉得近乎窒息的气息,证明爸爸也是站在剑道顶峰的存在之一。
之后继续讲述的院长,则是突然露出一副因为自己无能为力而自责的表情。
“但之后我们却发现我们还是自大了,对于您的情况我们解决不了。”
“其实身体检查明明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不能消化任何食物,整天只能靠输液补充所需物质,而且还不停干呕。我们查过不是肠胃消化的问题,而是其它,但结果让我们更没有头绪,细胞快速消亡不断分裂,简直····就像是身体的基因崩溃。”
“我一直觉得你活不过下来的。”院长开口道。
“但我还是活下来了。”我说道:“也就是说你们找到了医治我的办法。”
“没错,你还是活下来了。”院长表情还是一副奸诈市侩的样子,但说到这里却带着几分惭愧,“但却不是我们的功劳,而是夫人的。”
“妈妈?”我问道。
“嗯,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那个表情冷漠的外乡女人,错了,是夫人,她在生物领域上远超我们。”院长接着说:“她来到并盛后没有像良大人那样守着你,而是直接进了她临时搭建的实验室,然后几个月后,她终于找到了让您活下去的办法。”说到这里,院长带了几分钦佩的口气。
“一开始我们还以为这个女人冷血,自己的孩子躺在那里她管都不管。”
“但后来看到她灰头土脸地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给您注射药剂,看着您的情况慢慢稳定,她露出那种安心的笑容抱着您的时候,我才知道作为母亲她也是爱着你的。”
“·····”
额,怎么觉得从院长话里感觉到的妈妈和现在的她有点不同呢,我想道,至少现在的她不会直接给人冷漠的感觉,因为她喜欢像露出那种让我吐槽无能的经典大和抚子式的笑容。
而只要想到我妈抱着我露出慈爱的笑容,我不禁打了寒颤,要知道她从来直对白兰那家伙那样笑过啊,弄得我有段时间都在怀疑那个白毛才是她亲生的有没有。
“而您也许真的不知道,对于你的康复,整个并盛开心了多久。当时每天来这里探望您的居民有多少····”说到这里,院长示意我看走廊,他开口:“整条走廊上都是人喔,他们是真心祈祷您的康复的。”似乎想到当时的场景,院长带了几分我不懂的自豪。
“因为爸爸?”我说道。
“没错,因为您是良大人承认的继承人。但不得不说,您的确是带着并盛最大的祝福活下来的。”
“······”我没有开口,但觉得心里却的确有种莫名的触动。不知道是为了当时的爸爸和妈妈。还是这些为了让我活下去而高兴的居民们。
那是种暖暖温温的感觉,一点点轻轻压在心头。
不是让人心闷的仿佛重石的沉重感。
而是一种充满生机和光明姿态的力量。
好吧,这种东西就是爱,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