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快就会面临一个选择了。”看着他一副不在意地样子,我接着说道:“这个选择和你在意的人有关。”
“·····”听到这里他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我又在耍他,但最后还是不耐烦地开口:“你说完了吧,没其它的事我就走了。”
说完他就马上出了门。
最后只剩一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看着被我忽视了很久的西蒙用它的爪子轻轻碰触着我放在桌子上水晶球。
明明现在的西蒙不是实体,可当它伸出爪子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触摸玻璃的“叮”的一声。
而得到这个想法的我,则是觉得自己果然是没休息好,已经出现幻听了。
感应到我的视线,西蒙像往常一样马上就侧过头看着我。
“看来他不相信。”望着那双红得诡异的眼睛,我轻轻地开口。
“·····”而看到我难得和它说话的西蒙,则是用着它那无视重力的漂浮动作来到我的眼前。
它伸出白嫩的爪子似乎想碰一下我的脸,但还在有些距离的时候,它停下了动作。刚才眼神里有的几分伤感瞬间消失,它歪着头恢复成了我刚开始认识的那个让我看不透的高深形象。
好吧,其实当狱寺碰到那个水晶球的时候,我真的从里面看到些什么。
就和当初我在黑手党学校。
那个神秘科的老师问我看到什么的时候一样。
只是过来混学分的我似乎没啥这方面的天分,所以当其它人都可以拿着笔写下几句预测的时候,我还是什么的都看不到。
而当她把手指放在学校发的水晶球上的时候,一直觉得没啥预感的我看到了几个模糊的画面。
之后我才说出了,“老师,我看到你倒在血里。”
听到我的答案,那位脸色苍白地像个僵尸的老师先是一愣。然后她似乎感到什么,抬起头望了下天花板,之后她就笑了起来。
那是一个诡异的笑容,阴测测的,带着说不出的阴森味道。
当然不是说杀意,而是里面的冷气却让我有种不舒服的错觉。
而这种感觉,就像鬼片里在明明整个画面在温暖的阳光之下,但却在最不可能的地方看到了鬼一样,身上的温度并不能去掉那种阴寒。
最后那位老师冲我笑完后,就被因为重量问题而压坏地板从楼上掉下来的兵器给砸了,当真是血肉模糊,直接送进了学校抢救室。
之后我再没见过那个老师,似乎她在学校养好伤后,就辞职回故乡了。
而她的故乡···好像是法国,我想了想风太得到消息后有些难过的表情,是他告诉我和白兰这些的。虽然我和白兰当时只注意要阴对方,所以都没在意风太的话,但我还是记得法国这个关键名字的。
唉,所以说这种神秘科的东西,我果然搞不懂啊,叹了口气。
而这次关于狱寺,则是更为模糊。
只是觉得好像是他碰到选择了。
算了,反正和我无关。
不是吗。
我捡起那个在灯光下折射出彩色光芒的水晶球,在西蒙的注视下,然后把它丢到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