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用一种悲天悯人(?)的圣人摸样,拿着当初虽然练习过但最终因为各种原因在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戏剧中,没能上场的神父角色的态度,看着被我拉过来依然抱着那本已经外表成为了书本的练习本的风太,而他则是眨着眼睛望着我。
总体说,我的表情中充满着慈爱(?),仿佛他是我要拯救的下一只羔羊。
而作为旁观者的白兰,则是抽了抽嘴角,他本来悠闲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似乎已经知道我在故意恶心他。
好吧,我承认这么做就是为了引起了他上次戏剧表演的不堪回忆。
虽然我表情还是很柔和(?),但心里已经恨得牙痒痒了。
谁叫这个家伙不知道又抽啥风,开始在学校故意营造一些假象诱导别人误会我是个□□,而我正在对纯洁无辜的小正太的风太伸出魔爪的消息。
那个白毛难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他这次的举动,现在学校那群女孩子看我的表情更加凶狠了吗,混蛋。
我都快回日本了,这家伙就能不能就不要再给我刷仇恨值了啊,而且那个数字就算不刷我也很高的啊。
虽然那些女孩子不是目前的最大威胁,而最危险的是那个如今可以让我和白兰联手还攻击失败的医务室的流氓医生,夏马尔,但我表示还是不想毕业前还要被一群女孩子追着满学校跑的。
对于我的行为,白兰先是微微睁开了些一直眯着的眼睛,似乎认真地望了我一眼。见我挑衅的眼神,他紫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因为感情波动地过□□速,所以我没抓到任何可以作为推测心理想法的痕迹。
虽然有些疑惑,但我仍以为照他的性格来看,就算不会直接上来干架,但至少也会言语攻击一下的时候。
他却只是对着我笑了一下,然后我直接沉默了。他的嘴角勾起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弧度,就像他第一次看到我时候,那种乖巧到虚假到让我恶心的笑容。
果然,我还是讨厌他,我想道。
正在我眼神复杂地望着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行为还是表现出他正在生气的。
比如那个家伙在笑着的时候,就一边把当做看戏工具的半包棉花糖给狠狠地丢到了垃圾桶里,也不知道在出什么气。然后他回过头的时候,就恢复了平常有几分闲散的表情看着我,似乎他刚才有些生气的举动只是个假象。
而整个过程中,他没开口说一句话,而从态度到姿态表现出地样子实在让我很难忍住想抽打他的冲动
好吧,他越发让我看不透。我皱着眉头看着白兰。然后真心觉得自从美国任务后,我去了学长家几个月学经济学,再回到学校,我就再也没猜到过他的想法。哪怕这段时间,我和他还是用尽全力互相找麻烦。
但,我和这个家伙之间开始互相怀疑,而且是情况很严重的那种,比我和他第一次成为搭档而互相扯后腿的时期还麻烦。
不过这也许才是我和白兰现在合作的最大漏洞,之前把我和他折腾了一遍的流氓校医也提起过,直接讽刺说我和白兰的联手还不如自己单个上。
所谓的完全不信任,不知为何我开始怀疑着他,比以前更甚。
算了,这么猜测也没意思了,我垂下眉想道。
反正他想什么,以后也与我无关了。
只要干掉那个夏马尔,我就可以回日本了。
以后·····也不会再看到这个讨厌的家伙了。
这很好。
真的很好,我这么想着,却不知为何心里却觉得有几分复杂。
放弃思考白兰行为的我,自然就轻松起来,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风太身上。
而当看到风太那双直视我的褐色眼睛,里面带着一种明亮之极的光彩,仿佛他对我极度信任一般。
然后我瞬间就觉得自己由神父角色转换成了成为了魔X的白袍甘道夫,而风太则是电影中那几个小霍比特人,简单来说我成了受人爱戴的老师形象!
看来,还是魔法师比较带感,我想道,比较了一下只会从来装神弄鬼神父的角色后,我捂着下巴就决定转移模仿方向。
毕竟为人师表的感觉可是比恶心白兰的目的更为高尚啊,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一种热血的冲动。
然后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我,装模作样地开口告诉风太:“一件东西只有在被使用的时候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其实我意思很简单,就是我给他的那个除了大就是重的廉价练习本是没有价值的,而他那本写了排名的绿色小笔记本才是真正的贵重之物,所以他应该放下那个坑爹的巨大本子,选择有价值的那一个。
结果在我刻意装出的长者教育姿态下,风太似乎被镇住了。他先眨了眨眼睛,看了我一眼,再看了一下手中的被我包了书皮的练习本。褐色的眼睛里露出一种领悟的光彩,他重重地点点头,说“我明白了,朝利学姐。”
“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