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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都不死,还可以在我发现他的时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先朝我丢了个炸弹引开了我的注意力,然后就引爆了周围他布下的连环爆破陷阱。
总体说,如果我稍微大意一点,说不定就中招了。
但很可惜,就算他很有新意,但我表示连环爆破的手法是我当年玩剩下的东西。各个爆破点的认知,我可是得到当时教官的表扬的,虽然我还是不能在手法上有所创新。
再加上当我这个属于近身攻击派的剑客,走到他身前五米的时候,他就不是我的对手了。所以,在他当我从一轮轰炸陷阱出来后,再对着旁边丢一个炸药来引发其它陷阱的时候,我就可以在把它在爆炸前给直接拿在手里了。
速度真是他的弱点,我想道。
“怎么样,还想玩吗?”我走近他,蹲下身子,用着稍微柔和的表情看着他。那个银发少年因为几天的野人生活而显得有些狼狈,但眼神依旧发亮,没有任何颓废绝望。对于有潜力的少年人,而且对阿纲有用的人,我觉得对他宽容点没什么。
好斗是这个年纪的天性,我表示理解,况且当年我比他更加难缠。
“你做的不错。”我开口。
他低着头不说话,我还以为是把他打击到了。毕竟在我真正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在用冷静带着算计的眼神看着我。
于是想了想,我用一种安慰性语调地开口:“你爆破的距离和炸药分量选择得很好的,至于创新度也很高。”
这点我没说谎,他在引爆火药上天分比我高,至少我就做不到可以将几个爆破陷阱弄成嵌套连锁式的。
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在地上爬来爬去。沾染在周围草丛上的血,是他掩盖不了的。
“所以你····”糟了,当我在安慰他,看到他突然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极为狠咧的光的时候,那是种孤绝高傲的眼神。
然后我就知道事情有变。
果然,他下一刻,就引发了身上的炸药。
看样子,从他看到我接近他的那一刻,就想和我同归于尽,我想道。
后来因为爆炸地太过突然,所以在真正被包围前,我只能连忙伸出手,不顾他的挣扎,拉住他的肩膀。
“碰碰”还是连环的爆炸声,火光瞬间朝我和他包围起来。炙热感马上扑面而来,火焰的吞噬感从来是最强的。
而在那个紧要关头,我则直接放空心态,开始细细感受周围气流的变化。当火焰离我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我终于在火光间找到一个突围点,之后我就迅速拉着狱寺朝那个方向扑过去。
接连几个翻滚加上大幅度的转动后,我终于带着他逃离了火焰的范围。
总体说,比之前他布置的那次更为高明,逃离后我开始评价。
因为他自己就是爆破中心,所谓的杀伤力,再以牺牲的前提下可是无尽放大的。如果不是我在速度上有所突破,还真的躲不过这次正面伤害啊。
额,其实没必要啊,我叹了口气。
我又不是他的敌人,他干嘛要用性命来和我同归于尽呢。
“你这次做的真的不错。”我看了被在爆炸的那一瞬间,被我连带着拖出轰炸范围的狱寺少年,我由衷地开口:“虽然,你这次并不划算。”
拿着命去换一次并不可能成功的暗杀,其实很傻。
而实话说,如果之前他朝我攻击,还可以说是看不到自己和我的实力差距的话。那么他选择这样玩,只能说,他完全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虽然他最后的舍身攻击,则是让我表示赞扬的。
毕竟,回到并盛后,除了面对里包恩我很久没受过这样的伤了。
看着手上刚才因为阻挡爆破的热气流被灼伤的皮肤,我平静地想道,看来等会要进医院的不止他一个了。
于是,我拖着他的身子,就出了并盛森林,直奔并盛中央医院。
之后在他手术后,我直接开始运用从里包恩那里亲传的“折断骨头放血”的极限疗法护理,而狱寺少年在几个小时内就重新复活。
谁知道,康复的他用一种看科学怪人的惊恐眼神看了我一眼,仿佛小动物看到了猎人一般,之后他就一种非常速度逃命一般逃离了医院。
这个过程中他连声道谢都没有对我说过。
“额,我做错了什么吗?”我用满是鲜血的手,捂着下巴,看着狱寺少年逃跑的背影,觉得有点苍凉。于是我转过头,望着带着白色口罩的院长,他是刚才接着观摩我治疗过程的名义过来的。
“没有,你做的很好喔,城主大人~”依旧是没有任何尊敬语调的称呼,拿下口罩,那个一向喜欢用狡诈表情看着我的院长,用让我惊悚(?)的慈爱表情看着我。
他接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