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很疼吧,我面色平静其实心里正在大笑着。
这可是之前我从意大利带回来了,黑手党学校药剂科的产品。如今已经出品到第三代,效果更佳。
号称摔打碰伤的顶级治疗品,除了使用时刺激性太强而过疼意外,药效却是非常好,使用后马上化血祛瘀啥的。
这是我认识迪诺学长后的必备随身产品,而这个习惯一直就保留着。要知道学长平均十分钟就可以发生一次跌倒摔伤的体质,实在让我不得不准备好各种马上就可以处理伤口的东西。
连这手按摩功推拿夫都是先跟着学校医务室学习理论知识,在直接从学长身上实际操作中锻炼出来的。
之前美国那次任务中,在学长身上用过几次,而结果就是他疼得哇哇大叫,每回受伤后就直接看着我流眼泪,样子十分凄惨。
而现在拿出来使用,只是我的确把阿武他的脸打得太过分了,而程度就是那种走出去别人看脸绝对认不出是他的那种。
于是,为了不让别人觉得我虐待(?)他,维护好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比如在被发现前,先治疗好啥的。
看着他疼,我先在内心一爽(?),因为这个家伙就算刚才挨打的时候也是脸色平淡地,让我十分没有成就感。
当然,就算心里再怎么舒爽,我也没有表达出来。
于是我平淡地开口:“你忍着点,这种药膏的刺激性本来就很强,涂了后要充分按摩,才能吸收药性的。”说完之后,立马加大了在手指上的力度。
“呜”听到我的话,他看着我,眼神很闪亮,仿佛在用谴责我一样。
“唉,没办法。”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我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口道:“你也不想顶着你自己看着都尖叫的脸出去吧。”
哈哈,刚才我说要给他上药,他还很大度地说没事。
“只有你们女孩子才注意外表。”
“我可是个男孩子,那种小伤舔舔就好了,哈哈。”说完,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笑了起来。
“是吗。”我看着他,冷笑了起来,开口“如果这样的伤你也可以舔的好的话。”说完,我把镜子丢给他。
“·····”结果他接过镜子的时候,直接沉默了。
看来那张变成猪头的脸,还是很刺激了一下这个平常被称为帅哥的家伙。
“怎么,你还想不擦药吗。”我看着他冷冷地开口。
“哈哈哈,辛苦你了,阿和。”然后他抖了抖,就乖乖地任我摆布了。
而我在给他擦药顺带按摩的时候,看着他疼得眉头都皱起来了,他这幅样子让我直接想到了迪诺学长。于是我不自觉放轻了动作,尽量柔和些,然后开口讲了一些事情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开口。
“他直接就成了我的老大。”
“而第二次见到他,我因为倔强而惹得他教训了我一顿。”
“那个时候,我就是真的想杀他了。”
“因为他轻而易举地就打碎了我的所谓骄傲,而且是狠狠地。”
“我的性格,你也明白。”
“自私,锱铢必较,小心眼。”我语气平淡地说出一个个曾经被某些人形容过的词,然后在阿武有些心虚地把眼睛瞟向其它位置。
“被惹一次,我必定会百倍奉还。”嫌他的举动阻碍了我擦药,所以我伸出手将他的脸再次拨正,让他对着我,然后我垂下眉继续开口:“甚至会因为简单地看不顺眼,就主动招惹麻烦。”
“所以。”
“那个时候,我真的决定要杀了他的。”
“哪怕他比我强很多。”
“但后来,我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对着他。”
“我下不了手了。”
“你说,是不是很可笑。”我语调平淡地开口,然后低头看着他的脸,那双极为清澈的浅黄色眼睛里则映出我有些冷漠的脸孔。
因为距离,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着我的眼睛。
果然。
哪怕在说着这种话,我的眼神还是没有什么波动。
深蓝色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情绪。
毫无波澜,深潭般的寂静感。
而这样冷冽的目光,在看着人的时候,何尝不也是一种仰视的姿态。
因为任何东西都倒映不进去。
高傲,蔑视,仿佛看不下任何东西的态度。
真是令人厌恶啊。
简直···就和那个婴儿一样,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我没有资格说他的。我眼神的问题,是我在认识那个鬼畜之后,才认识到的。
原来我以前不招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