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这就是所谓的心理阴影,所以说还是有效果的。
而且我从一开始就没指望,暴力造成的效果可以根治问题,而且如果一个东西太过容易就解决了也没意思了。
最关键的是,如果那样做。
那么也就不有趣。
看到被打倒的人下一次跑来报仇的时候,难道不会在心里会觉得带着一丝趣味性吗,因为复仇的感情是如此激烈。
这其中激动的情绪,连感情比较缺乏的我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得到。
那种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因为仇恨而带着杀气的眼神,因为无力而绝望的表情,最后沾染上血而恐惧的目光。
都会让我产生好奇,甚至兴趣。
因为一开始,这些就是我就并不拥有的。
所以很值得的,不是吗,我想道。
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用暴力的原因,哪怕这的确是治标不治本的。恶趣味什么的,有时候就是这么产生了。
我喜欢看到那些人的表情。
虽然一开始我表现出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但仅仅是因为那样的态度是必要的,我心理上的非正常,是不能在外面表现出来的。
特别是我本来就被当做重点关注对象了。
但,之后我在下手的时候,其实就开始故意地做到会让那些人会回来报复的程度。
运用的手段,既没有残酷到他们会不在敢对我下手,但也没轻到让他们得不到教训,或者认识不到我的力量。
这也就是为什么黑手党学校那群熊孩子,明明不敢对白兰下手,却会追着更跟他同一个层次的我的原因。
他们知道我很强,于是不会轻易冒犯,但却又觉得有打倒我的可能性,所以才会对我下手。
从某种方面,我是刻意的,没有像白兰那样直接用力量让别人不敢动手。
给了他们一种虚假的幻想,总觉得我已经下杀手。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真正想杀过他们,当然这其中不止是我和九代目爷爷有过约定的原因。
于是当初在黑手党学校的时候,哪怕我被追杀到极为危险的地步,我也是开心的。
因为仇恨而产生的感情,复杂到有种美妙的感觉。
通过黑暗生长的恶之花,从来绚烂到妖艳的程度,会让我觉得有点炫目的错觉。
“你完全坏掉了,朝利桑~”
这就是当白兰发现我的状况后,给我的评价。
当时他眯着眼睛,还是一脸悠闲自在,语调依旧带着一丝轻佻,他接着开口:“这样下去如果被发现了,那么学校的心理咨询室下一个头号病人肯定是你了~”语气里相当地嘲弄,带着幸灾乐祸。
“说到坏掉,你没有资格说我,白兰同学。”对于他的调侃,我只是有些冷漠的开口,“要进去,第一个肯定也是你。”我看着他,用眼神暗示他的一些小动作我也很清楚。
“况且,你觉得他们可以发现吗。”
这点,我从来隐藏的很好,而白兰从来就是个乖孩子形象。
而得到我回答的白兰也只是笑笑也就没说话了,想来他也知道学校咨询室的老师现在完全没有看出我和他在某些方面有了很大的问题。
但就是抱着这种想法的我和白兰,在安然度过几年后,却没想到在最后快毕业的一年,被一个新上任的校医大叔给抓进去。
那个一脸不检点的,带着酒气的大叔。在例行心理检查中,他睁着那双泛着白的死鱼眼,抓了下胡子没剃干净的下巴,眼神麻木地扫视了班上的同学一眼。
之后就直接抬起手,指着我和白兰的头,说:“你们两个有问题,留下来参加心理辅助课,而其它人就可以回去了。”
说完那个大叔淡淡瞟了我和白兰一眼,十分嫌弃,他嘟囔着:“真是麻烦,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有问题的小鬼,这回亏大了。”
于是被抓现行的我和白兰,就只好留着上课了。而持续了三天后,迫于心理压力,我和白兰就决定携手干掉这个痞子一样的校医。
第一个原因,是不通过这一关的话,就不能毕业。
而且每天看着那张胡子邋遢的脸,听着他偷懒念经一般把各种色*情书籍(?)当课本拿着念,还灭其名曰这是心理指导,光这点就让我和白毛君就克制不住心中的杀意了啊。
他天天调戏女教官有没有,还要借着上课理由,拿着毕业分数威胁,给我和白兰布置些让人吐血的心理作业。
比如让我潜进女生宿舍偷私人物品,而白兰则是被他派去用着那张脸给教官或者女学生送情书啥的。
而其他的教官似乎觉得我和白毛难得被这么整,所以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对于我们的上诉完全置之不理。
话说,完全没见过这么肮脏的大人,无耻到不要脸啊。
而暗杀计划实施之后,就有点出乎了意外了。